于是路人们和下人们,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只见骑马的这两人,都把左手伸出来,向空气中摸,还一脸享受的表情……
邢岫烟听到声音,也搞不懂什么情况,男人的世界,怎么就这么奇妙呢?
……
进了贾琮在李继忠巷买的房子,邢母只问了一句婚事,当晚就在厢房安歇下了。
贾琮没有一口应下来,得到了朝廷的音信再说,不然也让人家不安心,要是正办婚事,忽然听见自己官场不妙的消息,岂不扫兴?
等吃饭洗漱过后,他拉表姐姐参观前店,“这是我在苏州开的店,此地繁花似锦,可以卖书卖衣服什么的,那样我们两家也不用分开,不用讲明谁的财产怎样怎样,扬州那边有两个盐商,是我的人,京城也有跑南边的伙计,所以路子还是宽广的,商籍投在你家名下最好。”
清洗出来的邢岫烟,一身处子幽香,打量一遍,没有不满意的,她扣住贾琮手掌,贴近过来问道:“妙玉跟你回来了吗?”
“她不是早到玄墓山了?”贾琮做贼心虚:“你没去看过?”
“我一个人可不敢去,得你领着我去。”邢岫烟笑容清淡,这小家碧玉,看起来是不知道他吃了妙玉的。
贾琮于是心思笃定起来,一口应承,但说要先游览虎丘。
邢岫烟当然听说过虎丘胜地,只是早几年清贫,作为苏州人,却不曾去过,听了比较高兴。
因为玄墓山那边更远一些,到了光福镇还要乘船,所以放到后面,贾琮贼眼直盯她胸口:“岫烟你大了好多啊!”
“你也大了好多啊。”邢岫烟不曾发觉,笑道。
“我是说这里……”贾琮按上了馒头,兴许是生活条件的改善所致,贾琮的第一手感,就是比尤氏的都不小。
邢岫烟的要害部位被袭,脸上的云淡风轻,瞬间被霞飞双颊所取代,可是她低着头不说话,甚是羞涩。
“呼……呼……”
贾琮熟练地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