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尤倒是不好意思地垂头,分明她们都用过的样子,两个躺在床上,秋波暗送,那意思分明是“不信你来试试”?
“咳咳……睡吧。”贾琮决定改日试试,一来他也累了,二来他得查查这种“生矾”有没有副作用,如果有毒,自己的老二还要不要了?岂不亏大了?
二尤心下一松,看这口风,贾琮是有心思把她们收在外面的,这不仅是一个好依靠,且天高皇帝远,她们不用担心贾琮的正妻,在外省住着,房里她们就是正妻的模样。
次日天还没亮,贾琮偷偷摸摸起床,这一晚可谓艳福无边,虽然没和二尤生米煮成熟饭,好歹你来我往地摸了一晚,她们按摩功夫也不错,极是快活。
女眷住的排屋和男人是分开的,尤氏石榴一间,二尤一间,本来驿站安排妙玉鸳鸯同住一间,妙玉有洁癖,不同意,只好各住一间,鸳鸯那门嘎吱开了,她和妙玉俱是来了经期,这个时候悄悄出来倒水,贾琮赶忙脚不点地地遛了。
“咦?好像有个人影……石榴看见了没?”鸳鸯东想西想地向这边过来。
“天还没亮,模糊得很,姐姐眼花了罢……”靠在门边的石榴黑眼圈极重。
妙玉也被吵醒了,不冷不热地起床,却不开门,暗暗为自己算了一卦,“命动红鸾?怎么会这样?”
……
清晨吃过饭,马匹都喂饱了,西门驿丞笑容可掬地把贾琮送出大堂,贾琮才下台阶,又听见仓库那边传来吵闹声。
抬眼一看,原来是涿州衙门的书吏,带了一伙本地民众,来驿站强制交粮草,每家每户都有定额,只见领头的民户穿着右衽短袖,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亮油油的,头戴网巾,裤腿短打:“这秤不公平,那秤砣分明做了手脚……”
也有的民户跟着叫嚣:“就是,号粮号草,每家每户的定额,来的时候我们就秤过,五十斤怎么变成四十斤了?又要摧科,又要加派,怎么让我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