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古也被拦到了一旁,这让王古心中一惊,回想起之前在高府时,高俅微变的脸色,就觉得此事不会简单,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到底是谁这么倒霉呢?”王古心中思索着,但却没有一点的头绪。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一男子,王古望去,见这男子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拟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颚胡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林教头,不是咱们非要抓你,这是太尉的命令,小的们不得不从啊!”一个衙役被这男子反手倒背,疼的呲牙咧嘴,道。
“胡说,太尉对我恩重如山,岂能害我,定是你这等小厮败坏太尉名声,且看我如何治你。”男子猛地用力,那衙役便被他生生折断的手臂,惨叫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王古听得二人言,心中一阵兴奋,这男子竟然真是林冲,但又从林冲言语行动间了解到,恐怕这八十万禁军教头明知是高俅所为,也只得吃哑巴亏。只是心中愤怒难平,故而这衙役受到了他本不应该有的灾难,也算是一大悲催之事吧!
“林教头,这和我们可没有关系。”其他衙役见状,纷纷开口讨饶。
林冲将昏死的衙役丢在一旁,刚要开口,便见刚刚过去的几十名骑兵将林冲团团围住,其中一人大喝道:“好你个林冲,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当真是不想活了?”
林冲见这些骑兵都属于高俅,便拱手道:“不是吾林某行凶,实在是刚刚那家伙出言挑拨我和高太尉的关系,所以才不得不出手教训一二。”
问话的骑兵无言,他接到的命令是抓住林冲的把柄,却不料这林冲率先发难,如果将林冲强行抓起来,恐怕会给旁人落下高太尉的不是,那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的。
“不要相信林冲的话,我们可以作证,就是林冲故意挑衅,将我袍泽打伤,定要将他严惩不贷。”衙役中一人突然开口,并不断的向身边的袍泽使眼色。
“对,我也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衙役们纷纷开口,之前害怕打不过林冲,不敢多言,但现在有高太尉府上的亲兵在,他们的勇气又出现了,更何况,高太尉还保证过,只要参与并抓住林冲,在场的每人都会有赏钱。林冲的命和他们的赏钱相比,太不足为惜了。
“林冲,你还有何话说?”骑兵眼睛一瞪,大喝道。
“我愿意当着太尉的面以证明我的清白。”林冲一拱手,说道。
王古在一旁看的真切,摇了摇头,暗道:“林冲真是个傻子,还是中了封建制度的毒太深,不可救药了?”
林冲没有任何的反抗便被众衙役押解着朝着高府而去,然而,林冲没有想到的是,半路上有一人拦住了他们,说是奉高太尉的命令,释放了林冲。
林冲脱困大喜,他对着救他一命的人,拱手道:“多谢恩人相助,林某无以为报,只求”
“林教头不必如此,我深知你的为人,岂能无故做出违背朝廷律法的事情,这其中定有误会。”这人一笑,见林冲想搭话,便道:“无需多言,对了,林教头,我听说你前些日子获得了一把宝刀,能否借我一观,如果是真的好刀,那我就和太尉说说,让你拿着宝刀去太尉府和太尉的宝刀比一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