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罗宾叹了口气,“那不好意思了,本来刚刚说了的话你们俩都能活,而现在……抱歉,你们只能活一个了——谁说了谁活。”
说着他从自己背后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布袋,在两人面前展开。
里面不是圣诞礼物,而是一整套的手术刀具!
他一边把手术刀具一样样拿出来擦拭一边还自言自语的说道:“啊……好久没玩这些东西了,也不知道待会割肉的时候会不会手生……不对,手生是一定会的……希望路德维希将军不会怪罪我把他的手艺都丢光了吧……”
“啊……嚏”与此同时,远在柏林正在批改文件的路德维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抹了抹鼻子道,“嗯?我感冒了?”
“分开他们,谁说了就放过谁!”罗宾重新收好刀具,用法语示意那个懂法语的士兵带走佛朗索瓦。
“桀桀桀,好的将军。”那名意军士兵显然很会来事,竟然非常配合的做出了一个很邪恶的表情,甚至还附带了几声“恶魔般的笑声”。
毫无疑问,对未知的恐惧猛击了佛朗索瓦和加斯帕尔的内心。
这点从他们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是战俘!我们受日内瓦公约保护!你不能这样对我们!”被拖走的佛朗索瓦使劲瞪着双腿,满脸惊恐的大叫道。
“日内瓦公约?嗯……”罗宾摸了摸下巴,似乎有所忌惮的样子。
“是是是啊!日内瓦公约!”佛朗索瓦和加斯帕尔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生的希望,意大利士兵也停止了拖行。
“嗯……”罗宾继续搓着下巴,半天后,他憋出一句,“很好听的名字,这是你们法国独有的蛋糕吗?如果我弄死你们了,那它会来打我吗?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罗宾说着大笑了起来,状若疯魔。
“走吧,桀桀桀”意军士兵又配合的阴笑了两声,拖着面如死灰的佛朗索瓦远离了同样面如死灰的加斯帕尔。
“你,你是谁?你要问什么问题?”加斯帕尔看着身边一群吃面的意大利人,顿时觉得瘆得慌。
“我?你可以叫我罗宾,至于我的身份?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吧?”德国军官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衣领上的两个领章,其中左边的是两个闪电形状的“ss”,右边的则是四个平行四边形加两条横于底部的细杠,这代表着它们的主人是一名党卫军少校。
“党卫军?!”看着那标志性的“闪电ss”,加斯帕尔瞪大了眼睛,“你们怎么……怎么会来阿尔卑斯山?你们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不应该在比利时和你们拼的你死我活?”罗宾笑道,“抱歉,党卫军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说不定明天巴黎就出现了和我一样装扮的人了呢。好了,我回答完你的问题了,现在该我问了。”
“你问吧,不过我会不会回答就另说了。”在得知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死敌后,加斯帕尔的脸上开始挂上了冷笑。
“u……”罗宾摸了摸下巴,略微思考过后,他站起了身,用意大利语对一旁的一名意大利士兵吩咐道,“给我找个懂法语的人来。”
“好的长官。”意大利士兵敬了个礼,转身向不远处扎堆的一群人跑去。
很快他就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长官您找我?”那名被带过来的士兵疑惑的看着罗宾,问道。
“你懂法语吗?”罗宾用纯熟的法语向士兵问道。
“是的长官,我懂法语。”士兵立马用略带意大利口音的法语回道,“我小时候在法国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很好。”罗宾笑了,他转身弄醒了另一名法国俘虏。
“哦……我这是怎么了?”刚从昏迷醒转过来的佛朗索瓦和先前的加斯帕尔一样,也是满脸懵逼。
“佛朗索瓦,你还好么?”加斯帕尔关切的问道。
“加斯帕尔?……”佛朗索瓦晃了晃脑袋,“我们这是在哪?该死的……我就记得我们俩和一群意大利人打了起来……我记得距离洲际足球赛还有段时间吧?怎么意大利人这么早就开始动手了?”
说着他又低下了头,捂着自己脑袋哀叹道:“哦圣母玛利亚!我的脑袋好痛……是哪个意大利人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