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白灵跟黑羽吻别，然后开车上班去了。这些天为了照顾黑羽，她又请了不少天的假，这跟她平时的作风根本不同。黑羽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她决心努力工作。一路上白灵的心里有些忐忑，她不知道陈铁军和秦天明问起黑羽的情况，她该怎么回答。

经过杀手刺杀那件事，相信以陈铁军和秦天明的精明，他们基本上已经坐实了黑羽的身份。两位局长一起到医院去看过黑羽一次，但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提及。白灵虽然也算个聪明姑娘，但是却根本猜不透陈铁军和秦天明两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来到秦天明的办公室，敲门进去之后，只见陈铁军和秦天明都在办公室里。一时之间，白灵只觉得有些紧张。

“呵呵，白灵，黑羽的伤怎么样了？”陈铁军问道。

白灵回答说道：“哦，他好的差不多了？”

秦天明笑了笑，问道：“白灵，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

“秦局，你指的是什么？”白灵问道。紧张了一会儿过后，她突然镇定了下来。

秦天明问道：“我指的是你们之间的关系啊，现在你究竟是他的女仆啊，还是他的女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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