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老人这样的笑容依旧没有消失,他仿佛料定少年人会转过头来见他一般,上依旧挂着那般似笑非笑的表情,配合着他那一张,几乎苍老到不能再老的面庞,却有着一股特别怪异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张灵道几乎是从牙齿的缝隙之中吐出了这么两个字,他在这个世界中最大的秘密,除了身上所背负着的那个系统之外,也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幅两世而出的灵魂。
虽然说他的灵魂跟脚和一些细节之中还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对劲,可实际上这却并没有什么太过不好的地方,但是他的精神境界为大宗师,还是他来到现在这般境界所花费的极短的一段时间实际上都意味着他和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在这位看起来苍老无比的老者眼中,竟然只是一种随口就可以说出的东西。
张灵道目光投向身边的那两位中年人,这两人似乎也对于这样的消息十分的感兴趣,侧耳倾听得十分专注,可是他们眼中有没有出现什么太过惊讶的表情,仿佛对于他们来说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太过令人惊奇的事情。
张灵道这个时候才把心缓缓的放了下来,对方又不是在大庭广众所说的那办事情,更何况比起他自己来说,他倒是更好奇对方的来历。
“看来前辈知晓我的来历?”张灵道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却被对方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来这个世界没几年,这装腔作势的模样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就不能用你自己的话说,也好,让老头子我多听一听原来的那种感觉?”老人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怪异,仿佛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声语调。
张灵道却陡然间的惊讶了起来,旁边的两位中年人有些疑惑的表情不同,他对这样的语气和语调,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虽然对方因为年龄和时间的原因,语气有了些微的走调,可是和这个世界的话语却依旧有着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