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记名弟子,为什么要如此匆忙的前来护卫?”张灵道问。
“孔雀山庄的记名弟子,一是不能习得孔雀山庄的暗器,二是不能以师徒相称,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要求,至于个中原因,庄主却从没有对我们提起过!”这个壮汉脸上突然闪出了一股敬畏。
“但是除此之外,老庄主带我们一视同仁,不但教授武艺武功和内功精要,也同样教授我们做人的道理,我们虽然没有师徒的真正身份,但是却有师徒的情谊!”
“如此说来,实际上倒也不需要真正的开始深究你们之间的身份问题!”张灵道他点头承认了他说的话,既然有了这样的关系,那么他们能够急匆匆的过来护卫,实际上倒也合情合理。
想不到对面这壮汉竟然长叹一声,“若不是孔雀山庄落难,我们恐怕都难以发现得了庄主的良苦用心!”
“此话怎讲?”张灵道脸上有了些微的好奇,对方脸上出现的悔恨和感激的神色也并不是装出来的。
“孔雀山庄虽然有孔雀岭的庇护,但是一切的祸患和灾难也因此而来,江湖中的歹徒们无一不对他虎视眈眈,我们这些记名弟子在外面看来只不过是孔雀山庄的仆役,并不能够深入到内部,所以我们行走江湖也从来没有因为这样的身份而受到过阻挠!”
“这回孔雀山庄落了许多孔雀,山庄的产业都被后面那些歹徒给破坏殆尽,企图能找到孔雀岭的一鳞半爪,后来虽然一无所获,可那些人也基本上都死得死伤得伤!”
“使我们这些记名弟子在江湖中依旧是逍遥,而不会有任何的影响,老庄主之恩我们实在是难以报答!”
“原来如此,秋老庄主的胸襟令人佩服!”张灵道感叹,在他们说话时,周围的那些人们已经退了出去,这人也准备缓缓离去。
他在走之前说道,“我自认为无法习得庄主武功的皮毛,但是若能学着他的如此胸襟,便不枉然走过这一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