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你来做呀,你去叫来朝廷的救济呀,也省得本王操心!”柴书横哈哈大笑,满脸上写着不屑的模样。
“救济?你柴书横掌握了整个江南的水路与旱道,若真是有救济,又哪能到这些灾民手中?”离玉堂说的话越发威严。
“先前我虽然说不得取你性命,是,但是也不得让你这样草菅人命!口口声声说是救济灾民,实际上不过是借此牟利,顺带害人性命!今天我就要替这些百姓讨个公道!”离玉堂历史越说越小,若不是旁边还有外人在,张灵道都想给他叫声好。
没错,张灵道面上看起来是已经走了,实际上他还躲在楼上偷听,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离玉堂也不会就这么算了,果然如此。
“呵呵!就凭你离玉堂?本作有丹书铁券在手,皇帝老儿来了都要给我让路,你算什么东西!”柴书横这明显就是在窝里横,先前他怎么不敢说这句话?
他明显是仗势欺人,仗着有朝廷的护卫,对于离玉堂这种官面人是无所畏惧,让本来想要和他好好谈谈道理的离大盟主都有些青筋暴起。
不过在他想要发作的时候,一旁跑来一个穿着盔甲的将军,正是天波府的杭州统帅杨尚砚,他身后带着一批天波府的士兵,把柴书横团团围住,将其保护起来。
“离玉堂,此事朝廷自有公论,你就不要插手了!”他化110元,看起来就像是接了本地长官的任务,过来保护这个渣滓的。
“朝廷的公论?朝廷的公论就是将他袒护到底,坐看万千饥民死在他享乐的箭矢之下?这叫公论?”他明显对于这所谓的公论非常不满。
杨尚砚摇头,“丹书铁券乃是开国皇帝给的,他柴家祖上乃是后周皇族,对我大宋有大恩!”
“所以呢?”离玉堂明显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若朝廷不维护他,便是失去了对天下人的信义;若离盟主坚持要在此时此地取他性命,唯一结果便是牵累整个万里沙,成为朝廷之敌!”杨尚砚说了一句对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话。
张灵道却乐了,这个杨将军说话挺有意思哈,什么叫坚持在此时此地取他性命?这就是说,如果李玉堂不在此时此地,取了这柴王爷的性命,他就会装作不知道?
“好!轻便!”离玉堂咬着牙道,仿佛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强忍着自己的怒气,转过了身。
杨尚砚已经准备用他属下的性命相威胁了,他又能怎么办?说多了,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柴大人,属下奉命前来,还请大人与我们走一趟!”杨尚砚对着柴书横道,身后的士兵让出一条路的。
他是一个一身正气的军人,自然对于这样一个人间渣滓也不太感冒,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好好好!有杨将军保护本王,本王自然放心!”他有意看了离玉堂一眼,目光中带着些嘲讽,“哈哈哈哈,走!”
随着这位柴王爷的挥手,他与他的家丁们,在这些天波府的官兵护卫下,很是顺利的走出了西湖。
“出来吧,除了那个草包王爷,谁都知道你还没有走!”离玉堂对着一旁唤了一声,张灵道当即从一旁的房屋中走了出来。
“离盟主,谢过先前的提醒,若不是你说,我恐怕会给真武招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张灵道首先感谢道,随即问,“盟主为了保护万里沙,也没有对他痛下杀手,难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离玉堂似乎明白了杨尚砚的打算,解释道,“朝廷已派重兵,名为卫护,实则软禁,这段时间他都不会再出来危害百姓了。”
“那些惨死在他箭下的百姓,恐怕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吧?”张灵道笑了笑,“我看并不止如此吧?”
离玉堂似乎有些许的诧异,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而是我怀中掏出了些碎银,递给那个依旧跪在地上的江宁。
“快起来吧,这些银两你先去给你奶奶买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