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戈登进一步观察尸体，布鲁斯就开口了：“看下名字。”

布鲁斯的突然开口令戈登和他的下属有些神经紧张，不过看到是他之后才纷纷反应过来放松警戒。

戈登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将两人的身上的证件翻开，结果他俩名字分别是理查德·丹特和帕特里克·哈维，和起来正是哈维·丹特。

“在你的人破坏现场之前，我需要十分钟。”由于看过了乔斯林给他的‘内奸’名单，布鲁斯很清楚这个戈登的警察助手是马洛尼安插在戈登身边的内线，所以布鲁斯的语气不是很好。

“我们破坏现场？就是因为你这些人才会……”女警察当即就不爽了，而且她的演技很不错。

“探员！伙计们，你们先出去一下。”戈登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示意布鲁斯尽快。

布鲁斯耸了下肩，在女警察和其他警察都离开后将一个数据盘交给了戈登。

“我查到你手下当中有奸细，是真是假你自己确认。”布鲁斯说完就走到了墙边，这里有一个弹孔。

“什么？”戈登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将那个数据盘揣进内兜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观察‘现场’，虽然这是小丑留给他们的现场。

布鲁斯观察了一下，发现墙里面是砖，也就是说子弹的所有碎片都还在这个弹孔里。布鲁斯拿出了折叠电钻，将这块方砖从墙上卸了下了。

“不管你要干什么，动作最好快点，我发现了他的下一个目标，他印在了今早的报纸上。”而这时戈登发现了小丑留下的‘死亡预告’，一张被小丑涂鸦了的报纸，上面是明天市长出席警察局长的吊念仪式。

布鲁斯拿着这块方砖离开了现场，而戈登就像是没有拿到那个记录这内奸的资料盘一样正常收警。

布鲁斯回到了秘密基地，建立实验模型试图将那颗子弹复原，以找出破碎子弹上的指纹。娜塔莎主动提出帮忙，布鲁斯考虑一下之后接受了娜塔莎的提议，然后去小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