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以防身狼牙棒指着赤古台的面门,大喝说,“我是萨满神的使者,这是萨满神的法杖,你服不服,不服再来!”
萨满教是蒙古人的国教,萨满神是蒙古人的信仰神,方原要震慑这帮蒙古人,好说是没用的,只能用封建迷信来洗脑。
“萨满神的使者,萨满法杖?”
赤古台已吓得脸色苍白,方原手中的小黑棍不仅能发出耀人眼目的白光,被打中后还能令人全身酸麻,气力消失,这不是萨满神的巫术又是什么?
方原令景杰派了两个锦衣卫,将赤古台捆了下去。
一行蒙古雇佣军还想上前来抢人,方原又打开狼牙棒的强光电筒,指着众蒙古人的面门逐一的照射而过,“你们敢对萨满神不敬?!”
蒙古人被他的白光晃得头昏目眩,和中了邪术一般无二,对他的话已经信了个十足,吓得齐齐止步,下跪匍匐在地,念叨不止,“请萨满神饶过赤古台!请萨满神饶过赤古台!”
方原正容说,“你们先退下,萨满神饶恕你们的大不敬罪。”
雇佣军的首领赤古台落在了方原手中,再加上方原手中神奇的强光法杖,一群蒙古人也不敢再与方原为敌,老老实实的退到了一边。
范三拔见赤古台一行蒙古人被方原所震慑,打了退堂鼓,气得是浑身直打哆嗦,怒视着方原说,“你是哪儿来的?敢不敢留下名儿?”
方原也不理会他,拾起了赤古台的马刀,上前替李宗泽等人割开了捆绑的绳索,“李兄弟,你们自由了。”
李宗泽被方原以德报怨的大义所折服,今日若不是方原出头,众人的下场是不堪设想,忙半跪在地,“我服了!”
方原令他带着众天雄军旧部的兄弟到边上去休息,看守被捆绑好的赤古台,目光这才落在范三拔身上,冷冷的一笑,“我是锦衣卫百户方原,范大公子,你问来做什么呢?想去向阎王爷告状?”
蒙古人退出了战场,方原一行又装备精良,更占尽了地利优势,势在人强,范三拔再不忿,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好!方原,我们后会有期!”
“慢着!”
方原冷笑着说,“范大公子,你惊动我亲自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交代这么一句话就想走?嘿!”
他是有样学样,照着范三拔之前的口气,回敬了他。
他这话一出口,就是在挑事,话音刚落,范三拔身后的二十个范家护卫就冲了上来保护范三拔这个范家大公子。
范三拔不是那帮蒙古人,信他个屁的萨满神,反问说,“你以为我范家会怕你?”
方原环视一周,沉声说,“无关人等立刻离开,若有误伤,与人无尤!”
酒馆剩下的人见了他准备立刻火并的阵势,哪还敢观望,忙连滚带爬的躲上了二楼。
范三拔被团团包围,背心已渗出了冷汗,强作镇静的问,“方原,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
方原学着他的口气,悠悠的说,“今日,我就来教你们范家一点规矩,我方原的规矩。你卖给满清粮食、铁器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吧!今次范大公子就给我留下,范家必须交三万两银子的罚金来赎人。”
横行霸道惯了的范三拔哪儿会受这种鸟气,一听说方原一行是锦衣卫,是朝廷中人,就更是有恃无恐,怒喝说,“做你娘的白日梦!整个宣府、大同边镇的粮食都是范家供应,方原,你有种就开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