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刀将甚感惊讶,这少年怎如此厉害?
转眼之间,两人已斗数合。
罗成初次遭遇强敌,越斗越兴奋。
而那刀将,却甚是惊讶。
这少年的枪法,堂堂正正,名家风范。而且,这少年相貌俊美,衣着讲究,如何也不像贼寇宵小之辈。
大刀猛地割开五钩神飞亮银枪,喝问:“汝何人?!”
罗成哪管那许多,只喝一声“取汝狗命之人”,挥枪又战!
刀将大怒:“黄毛小儿,不知深浅!”
刀将恼怒罗成无礼,但毕竟年纪稍长,见识更多。再斗数合,大刀再次隔开长枪,来将跳出战局,喝问道:“且慢动手,汝与那罗子延是何关系?”
这大刀将也甚是了得,只斗十余招,竟瞧出罗成枪法渊源。
“咦?你怎知家父之名?”
“你就是小罗成?”
“正是小爷!”
“无礼!你是你魏延魏叔叔!”
“呸!好不知羞耻,比吾年长不了几岁,竟敢妄称长辈!”
“魏某与汝父亦算同僚,你不该喊魏某一声叔叔吗?”
罗成俊面通红,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
魏延和他父亲罗艺,同是长沙军中将领。按规矩,罗成确得喊魏延叔叔。只是,魏延比罗成大不过几岁,罗成岂肯承认。
两人正在斗嘴,远处又奔来两拨人马。
曾国藩、罗艺、王粲等人赶来。
……
刘琦刚刚醒转过来,见到王粲等人,心情一激动,竟又昏了过去。
刘琦伤得不轻,众人急得手足无措。
好在曾国藩沉稳冷静,见刘琦伤势虽重,却不致命,命人给刘琦简单包扎伤口,收拾车架。
罗艺查看地上尸体,突然叫了一声:“竟是武陵巩志!”
魏延听闻,大怒。“狗贼金璇,竟敢暗害大公子!”
罗成听罢,不怒反喜。“杀去武陵,将那金璇一并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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