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某只是略尽本份,岂敢邀功。”
“诶!”花荣道:“主公奖罚最是分明。郭兄弟只做小校,太过屈才。花某定向主公禀明,如果有可能,花某愿意做郭兄弟的属下,跟郭兄弟好好学学。”
花荣说得真诚,郭崇韬倍受感动,深礼答谢,口称不敢。
花荣和郭崇韬聊得热闹,一旁的矿工钟二和醉了,听得似懂非懂。
醉了转过头,疑惑地盯着钟二。
钟二白了他一眼。“看啥?”
醉了摸着后脑勺。“我刚想起来,矿上规矩,不许打人!你、你方才,为啥打我一下?”
“我有打你吗?”
“有啊!”醉了伸过脑袋,好像后脑勺有证据似的。
“我没打啊?”
“打了!”醉了十分肯定。
“啪!”钟二又给了他一撇子。“是这样打的不?”
“嗯,对!你说,你为啥打我?”
“我、我……我问你,你方才是不是死了?”
“是啊!”
“那就对了!我打你,就是为了提醒你,你又活了!”钟二说完,拧拧哒哒走了。
“哦……”醉了看着钟二背影,喊了一声:“谢谢哦!”
围栏外,处月战士干得很卖力,大半冰面,已经被凿碎!
“泼水!”
郭崇韬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多时的兵卒和矿工,将冰水泼向处月战士!
水虽冰冷,却和开水一样,散发着白白的水气。
水雾蒸腾,处月战士吓得惊慌失措,撒腿就往坡下跑!
凿碎的冰块,还在脚下。踩到上面,一样溜滑!
处月战士,接连摔倒。
处月战士凿碎的冰碴,反倒成为自残利器!处月战士的手、脸,被戳出大大的口子,鲜血淋漓!
“噗通”声不绝于耳,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山谷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