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扭头一看,此人正是韩遂部下小将,凉州金城人,阎行阎彦明!
阎行怒斥马超,马超尚未开口,马铁早就急了。“小子!大胆!”
陈仓军中,马超是仅次于马腾之人。马腾有意培养马超,军中事务多由马超主持。
马腾宽厚,马超冷峻。
陈仓军上下,敬畏马超甚至超过马腾。
阎行不过是韩遂部下小将,竟敢对马超出口不逊,马休马铁哪能答应。
雍凉汉子,豪迈直爽,一言不合,绝无二话,直接动手!
马铁喝罢,已经蹿了过去,抬手就是一拳!
这阎行,身手甚是敏捷。见马铁扑来,只微微一侧身,反手轻轻一带。马铁一拳落空,又被阎行借势一甩,竟直飞出去,结结实实摔了嘴啃泥!
“敢打我兄弟?!”马休急了,也要冲上,却被马岱一把抱住。
马岱年纪虽不大,但甚知轻重。
这里是陈仓军营,韩遂是客人,阎行是韩遂的亲随,哪能随便就打。
马休被马岱抱住,却不肯罢休,指着阎行跳着脚破口大骂。
马铁吃了亏,爬了起来,伸手拔刀,就要砍死阎行!
“住手!”
马超一声怒喝,马铁不敢不听。
马超缓缓走向阎行,一双冷目,如刀似剑,紧盯着阎行。
“阎行,吾之名,岂是你能叫的?!”
马超之冷,何人不怕?
而这阎行,却毫无惧色。直视马超双眼,冷哼一声:“哼!汝乃陈仓之将,某乃渝麋之将,称呼汝之姓名,有何不妥?!”
“你放屁!”马休大骂道,“孟起哥哥乃我陈仓军副帅,你竟敢不敬!还敢与孟起哥哥相提并论?!”
阎行不屑地瞥着马休。“他是陈仓军副帅,却非我渝麋军副帅。阎某虽粗俗,却只敬有德之人。无德无能无有勇谋,只知狂呼乱叫之辈,吾缘何敬之?”
“!”马休马铁已经气疯了。
马超却哈哈大笑起来,一挥手,止住两个弟弟。“好个阎行。汝既说马超无德无能无有勇谋,那吾来问你,汝渝麋一部,被区区小股之敌,纠缠于雍县。谋不能破城,战不能斩将。便是有勇有谋?空耗时日,贻误战机,置友军于危地,便是有德有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