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长时间？”

张居正思索片刻。“三年初见成效，五年成型定制。”

“好！我给你时间，人手任你挑选。但有一点，我不会任命你任何实职，就做我的掾属，诸事直接向我汇报，以免你被其它事务纠缠。”

“诺！不过，清丈田地，需并州司隶各级官府配合。属下想请主公一道手谕。协调各地。”

“可以。”

清丈田地和改革赋税，是刘芒一直想做的事。

但这两项工作，不仅耗时费力，还必须有足够能力之人，方可胜任。

张居正最合适不过。

……

终于有最合适、最得力之人承担此任，刘芒心情大好。

不过，刘芒又陷入另一个迷茫的漩涡。

练习孙汶所赠枪谱，初时，感觉进境极快。

但很快，就再难取得进展。

其中几招。步法极为特殊。

刘芒苦思不得其要，这些步法，感觉十分精妙，可是练习起来。非常别扭。有几次，甚至自己将自己绊倒。那样子，太滑稽。

有一次，被婉儿看到，晚上，婉儿在被窝里。坏笑着问：“夫君，你是要把自己的两条腿系上吗？”

这一晚，为防淮江一霸行刺，无垢找了理由，让袭人陪自己，刘芒宿在婉儿房中。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睡梦中，刘芒还在练习步法。

“撤步，拧腿！咦？怎么拧不过来？再拧！不行？再拧！”

“夫君！”

刘芒迷迷瞪瞪睁开眼，见婉儿俯在身边。

“夫君，你怎么了？”

“我不是在练步法吗？”刘芒揉揉眼睛，“那步法好怪，左腿怎么也拧不过来。”

婉儿绷起脸，严肃地道：“夫君勤练武艺，是正当之事。但是婉儿还是要提醒，夫君练习拧腿，能不能别用腿使劲掰婉儿的腿？”

“啊？”刘芒笑喷。“我掰的是婉儿的腿啊，我说怎么拧不过来？哈哈哈……”

“让你笑！”婉儿佯怒，钻进被子，使劲掰着刘芒的腿。“这么拧你的腿，你难不难受？说！难不难受？”

刘芒坏笑。“不难受，还很舒服。”

“让你舒服！咦？怎么多出一条腿？好喜欢哦……”婉儿的手，向多出来的那条腿上探去……

刘芒将计就计，卧榻激战，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