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公。不要啊!”裴元绍大叫起来,“主公,属下给主公丢了脸,给老程哥丢了脸,属下没脸去见老程哥。情愿一死……”
鲁达初从军,不懂太多军律。他和裴元绍,出身相似,经历相仿,又是酒友,很是投缘。
这次喝酒,是鲁达拽着裴元绍去的,见裴元绍吓成这样,鲁达心里甚是愧疚。
刘芒虽然没直接训斥他,但他心里更觉惭愧。
一直没出声的鲁达。终于重重磕了几个头。“主公,鲁达错了,求主公轻罚裴将军,有什么罪责,罚鲁达好了,鲁达甘愿受罚。”
处罚不是目的,教育使其不敢再犯,警世众人才是目的。
见两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刘芒道:“鲁达,你虽初入军营。但我军中,军律如山,违者必究。忠嗣,按律处置吧。”
“诺!”王忠嗣依律处罚。
并州军律。经苏定方李秀成等调整,减少体罚,以役代罚。
依律,处裴元绍、鲁达,罚饷半年,劳役一个月。
只要不被送去程咬金那里。裴元绍就谢天谢地了。连连磕头,表示不敢再犯。
处罚已定,两人出“牢”。
刘芒几乎一句都没申斥鲁达,鲁达反倒更觉无地自容。
伸手拿过一把刀,唰唰几下,割下几把浓密的长发。
“主公,鲁达今后若再饮酒,就割此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
自毁头发,与自残肢体,都是天大的事。鲁达割发明誓,这是下了狠心要戒酒啊!只是,可惜了一头浓密粗实的黑发……
……
处理了裴元绍和鲁达,回到府中,吴用和单雄信已等候多时。
袁术另立朝廷,刘焉自立为王。
二人均是谋逆之罪,但现在无力征讨。刘芒命吴用多派暗探,时刻掌握袁术刘焉的动向。
袁术的豫州和南阳,距离近,便于安插暗探。
但刘焉的益州,远在西南,且有崇山峻岭阻隔,进出困难。获取和传递消息,极为不便。
刘芒和吴用商量,要在益州建立稳定的情报点。
益州情报点干系重大,必须有八面玲珑的能人主持方可。
刘芒很快想到单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