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不是擅离职守，刘芒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哦，那还好。不过，以后不许再称‘小奴’了。你是陛下近卫统领，在我面前，不可再自称奴。”

燕青红着脸，低下头，喃喃道：“知道了，可是，小乙还是愿意跟着少主……”

“胡闹！还有，你是陛下的近卫，不可再称我为少主，要称官讳。你官居户郎将，是光禄勋的属下，虽然职位低于我，但不是我的属官，在我面前只可称下官。”

刘芒之前的厉声斥责，燕青都默默点头，但一听刘芒不再认自己做属下，燕青真的急了，眼泪唰地流下。“少主，小乙不做什么户郎将，小乙只想跟着少主！”

无垢实在看不下去了，使劲拽拽刘芒的胳膊，以目示意。

“不许流泪，有点官员的样子！”刘芒申斥，但语气缓和了许多，“私下里，我们还是一家人。好了，去后院没人处说话。”

……

刘芒也舍不得燕青，但陛下钦点燕青做近卫首领，刘芒无法拒绝。

如此严厉训斥，只为让燕青注意言行，避免给外人留下口实。

私下，刘芒还是愿意把燕青当作的家人、兄弟。

“小乙，天子要学习武艺，你要小心些，不许教有威胁的招式，以免闯祸。”

“小乙明白。只教了些简单花哨的招式，陛下学了，闲暇时和小黄门打闹，倒也开心。”

刘芒很满意。“因你谨慎，我才同意你担任此职，你好好干，就是给我争光。”

“诺！”

“我这段和武松学习拳脚，来，小乙，你来检验下，看我学得如何。”

“诺！恕小乙无礼。”

说吧，燕青伸手向刘芒手腕叼去！

燕青动作之快，刘芒来不及躲避。但刘芒应变也快，急速回带，将手腕从燕青的抓握中挣脱出来，正是武松传授的技法。

燕青赞许地点下头，伸手抓向刘芒肩头，刘芒急侧身，卸低肩头，竟又躲过燕青一招！

嗡……

铜镜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