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在其他的皇帝那里是不可能发生的,甚至是荒诞可笑的,也只会在这对父子身上演了,还真是父慈子孝。
马度也决定好好心疼一下自己的儿子,“五六去把祠堂香炉里的香灰给清理干净了!”
就在别人往东宫跑的时候,马度在长江边上见到了锁在囚车里的宋濂,才一年不见宋濂放佛老了十岁,身上的精气神似乎一下子都被抽干了。
他蜷缩在囚车里面,只对马度说了一句,“你不该来!”
大夫给他把了脉,说他病的并不重只是感染了风寒,看来出来他这般颓丧是没了求生的意志。
“宋师不知学生刚刚从诏狱里出来没几日,仲衍兄活得好好也不曾受刑,家眷也都由娘娘护着现如今也是好好的。”
宋濂摇摇头叹气道:“不过一时而已。”
“宋师不知,现在事情有了转机!”马度当下就把老朱父子在御花园的事情与他说了,还有今日朝堂上刮起的东风。
宋濂自幼就被人成为神童,一下子便明白其中的关窍不过还有些不信,“当真?太子竟会做这样的事?”
他参与了朱标目前大部分的人生,对朱标再了解不过,实在不相信温文儒雅的朱标也是个狠人。
“不敢欺瞒宋师,此事应天的官员人人皆知。不过学生还知道,太师为了给宋师求情,之前跳进冰河之中要挟皇上。”
宋濂闻言重重的拍在囚车的栅栏上悲声道:“太子情深义重,叫老夫如何偿还!”
“宋师能做的便是不要辜负太子情谊,当保重身体暂且忍耐一时,不久必有翻身之日。”
送宋濂上船的时候,总算见他有了几分生气,马度的唇舌总算是没有白费。老朱要给朱标立威信,自然少不得落下几记实锤,现在还不松口当然是在等马度的飞天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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