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回头看看那侍卫,“你这家伙想赏钱想疯了吧,这样的人你也说是贼。”
“知人知面不知心,是贼也不会写在脸上,马侯可莫要被骗了。”侍卫说的硬气可却满脸的心虚。
“写到脸上怕是你也不认得!”
那少年书生这才道:“敢问阁下可是江宁侯吗?”
听这孩子说话马度心里头就喜欢,读书人到底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正是,你认得本侯?五六把绳子给解了。”
那少年不卑不亢的道:“晚生在溧水时听说过侯爷的两首绝妙诗词,让晚生惊为神作,侯爷的大名如雷贯耳。”
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到溧水了,马度心头窃喜,“你大过年的不好好的在家待着,是专程来拜访本候的?”
“晚生是往应天探亲的,不过是途径江宁。在官道上远远的看见这房子熠熠生辉又造型奇特,便过来瞧了一眼,实在没有想到闯了侯爷的禁地,还请侯爷恕罪。”
这孩子真实诚,说专程来拜访我的会死嘛,马度摆摆手道:“无妨,只要不是偷琉璃的就没事,赶紧的去赶路吧,这里离城里还远着呢。”
“多谢侯爷!”少年书生躬身一揖,转身欲走又突然回过头来,“晚生听说枫林先生在侯爷开的书院任山长,晚生曾读过枫林先生早年编写的《墨庄率意录》,有不懂之处可否向他当面请教。”
马度随口道:“现在书院放假,朱先生已经回城了,大过年的就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了。等书院开学了,别说当面请教,来书院天天听他的课都行。”
那少年书生却激动了,“您是说晚生可以来您的书院上课?”
“可以,为什么不可以,除非你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