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犹豫又有士卒跑过来道:“刚才有人把这支箭射到炮兵的阵地里面!”说着就捧了一支箭上来,那箭箭杆紧紧上缠了一个白布条。
布条应该是撕下来的小衣的布料,上面用血写着“皇帝从西门而出”,李文忠眉毛一挑,“人呢!”
士卒回道:“跑了!”
他的一双丹凤眼再次的眯成了一条缝,心头犹豫不决,对方用小衣布料做纸用鲜血做墨,很显然写得非常匆忙,他第一个就想到了在敌后神出鬼没的检校。可是既然是检校,那就没有理由不过来见他,让他不由得生疑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正犹豫着又有两个骑兵打西边而来,不等马儿停稳就一跃而下,气喘吁吁的对他禀告道:“副帅,有两千鞑子骑兵从西门而出。”
李文忠没有足够的兵力围堵四门,但是也在西门安插了细作,东门之所以没有是因为那边有一条给上都给水用的沟渠,并不适合大批的人马逃亡。
现在看来这一个心眼还是真的是没有白费,他一下子就把手中的箭杆捏断,“他娘的!真的是上当了!”
他立刻打马而回,见汤鼎的火枪营已经击溃刚才的那股元兵,便吩咐道:“汤鼎鞑子皇帝从西门逃走了,我这就去追,你赶紧的收拾一下跟过来,这六百骑兵就留给你!”
汤鼎敬礼道:“副帅尽管把骑兵都带过去,不要骑兵策应我们火枪营一样能杀敌……副帅!副帅!”看着李文忠奔驰而去,汤鼎嘀咕道:“又把我们当成少爷兵。全军蹬车咱们去西门抓鞑子皇帝!”
城头上的两个暗影见城下的明军蹬车而去,长长的出了一口,其中一个道:“母后,咱们可以出城了。”
一个沉稳的女声淡淡的道:“多亏我儿使得好计!”
“只是孩儿觉得这次南蛮的兵力似乎不怎么多,逃得有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