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的丁香言道:“一切正常,就是有点古怪,太安静了。”
钟离睁大了眼睛,嬴政和负刍相视一眼,问题就出在这里。北宫论剑,来的江湖人起码也有上万人,论剑前夕,不可能这么安静。
安茹言道:“事为反常即为妖,小香,马上传讯给王稽,叫他来大王这里。冰女姐姐走了,我们的战力有了空隙。”
房顶的丁香点了点头,冲着王稽居住的方向发出了传音,随即听到喝醉的王稽传音道:“秦……王啊,小人喝……多了,无法前……去……作陪……”
“我……这就过……去……”
嬴政没好气地言道:“你还是别来了。”
后面再也没有声音,估计王稽已经醉倒。
钟离冷声道:“我就知道这人不可靠,嗜酒如命,看来我们要重新布防,今晚如果再有人来邀请,务必请公子和楚王拒绝。离开了住处,我们的防御就白忙了,何况对于北宫这里的环境,我们根本不熟。”
每到一个陌生环境,钟离都会提前观察周围的环境,可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根本脱不开身。本想今夜过后,明日在大会之前,对周围的环境粗略观察一番,谁知道还没等到明天,今晚的防御手段就快要宣告瓦解,还是那种阻止不的方式。
一个要劝慰心灵受伤的白拧九,两个去见要娶的姑娘,大家总不能拦着吧。
屋内的人都是这么想,谁知没过多久,一个北宫下人站在门口,要求进入。安茹和钟离大量了几眼,放进来以后,那人抱拳言道:“我家大人让我传句话,今夜请两位大王务必小心,有人要对你们行刺。”
嬴政皱眉道:“何人派你来的?又是何人要刺杀我们?”
那人小心地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家大人不愿意透露姓名,我只是个传讯的小人,还请不要逼我自杀。”
负刍眉头皱的更进,摆了摆手言道:“帮我们谢谢你家大人,你退下吧。”
那人再行一礼,道:“遵命。”随之退下。
钟离捏了捏拳头,寒声道:“这是要明杀,我们身边的高手越来越少,整个团体快要瓦解。如果不出意外,等下也会有前来邀请燕丹,理由还是那种不容拒绝的那种。”
一直没有说话的燕丹苦笑道:“从后胜被人邀请走,我就发现其中的古怪,现在赵迁和赵嘉也走了。我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要走,也要跟着两位大哥一起走,我们不能再分散了。”
几人点了点头,都是政治斗争的老手,这点小伎俩,他们经历的太多。只是不明白,刺客是谁?能调动这么多人,还让王稽等人不能前来,其手段真的非常高明。
在那人退下后不久,只是两柱香的时间,一位巧笑嫣然的女子走了进来。看见了此女,嬴政、钟离等人都保持着警惕,唯有负刍好像松了口气似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芈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