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艾好似不明白地问道:“都到了蕲年宫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嬴政若有所思地言道:“比如那个刺客,她们都信晨曦的预言,说有人会在冠礼之前刺杀我,可那个刺客一直没有出现。以小钟和葵儿的谨慎,自当亲自为我准备这一切。”
“小钟就不说了,对刺客有一种天生的嗅觉,她说那个刺客就隐藏在我们身边,所以要经常在身边巡察。葵儿是血凡楼出来的人,为了我的安全,连洗澡谁都亲自准备,以免被旁人下毒。”
“我不去都知道,葵儿肯定先下了热水池,在那里运功一炷香的时间。世上有许多毒物,无色无味,用银针都检查不出来,唯有自己去试毒,才能发现。”
嬴艾有点听不明白了,问道:“那也太麻烦了,那样活着会很累的。哥哥要让两位姐姐放下心情,家里有不缺钱,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
嬴政叹道:“是啊,有时候我也觉得,小钟过得就跟释家苦行僧般辛苦。在宫里的时候,除了保护我就是训练,她很少睡觉,哪怕偶尔打个盹,也会躲在我的寝殿房梁上休憩片刻。”
“她这么做,就是怕我再次被人行刺,而我以前确实经常被那些人刺杀过多次。她很担心我的安危,其实说心里话,我也怕被人刺杀,也习惯了她的保护。”
“可就算这样保护,我也经常被人刺伤,有几次差点死掉。所以她更不敢掉以轻心,哪怕我劝过多次,她还是这样的习惯。”
“比如这一次,那个刺客一直没有出现,她就更不敢放松警惕。都已经到蕲年宫了,她没有发现那个刺客,只能说她不懂情,无法发现那个人在哪里。”
“她不懂,但是我懂,我就知道那个刺客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