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位请坐!”给柱子松完绑以后金文书连忙让他们上座,并且亲自泡了一壶好茶端了过来:“三位请喝茶!”
其实到现在柱子都不清楚对方的态度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快,不过也知道肯定是那张通行文书的问题,其实他们的通行文书当年是黄先生帮忙给弄的,柱子虽然读了不少的书,也是满肚子的学问,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去往官场上面发现,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印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来头。
因为他们都猜不到,那枚紫金印章其实是黄先生自己印上去的,当年的时候他还在京城里面的时候和宰相大人打赌,赢了这枚私印,而那紫金印泥也是当年他从自己老师那里顺手顺过来的,当初的时候柱子找他帮忙开个通行文书的时候,他就干脆把能印上去的印章都盖了一遍,最后又想起来了那枚宰相大人的私印,干脆翻出来了以后专门印上去的。倒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救了柱子一次。
金文书其实在柱子端起茶盏之前的时候心里面还是对他的身份有着一丝的怀疑的,但是当他看到柱子得体的举止,和他饮茶的时候那一丝很难让人察觉到的不满,让他一下子就坚信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
别看柱子的出身普通,但是他当年的时候也是跟着邱老身边读了那么长时间的书的,所在他要是真的有些放开的话,这一身的气质就比别人要高出一大截的,再加上当年的时候李惠在大总管的点拨之下对于礼仪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他虽然没有真正的参与到里面去,但是每天和李惠在一起,耳习目染的也就会了,现在又有心在对方的面前装一把,倒是一下子就把人给唬住了。
这一下子金文书这冷汗就出了一脑门子,他是真的没想到王富贵居然给自己弄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祸事,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恨他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刘捕头也压着王富贵过来了,他一进屋子就看到坐在上座的柱子,虽然身上穿着的只是一身很破旧的衣服,但是现在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觉得不会让人忽视的,现在的刘捕头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懊恼了,自己之前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对方的不同的,怎么王富贵一蹿腾自己就做了这样没脑子的事情那?
“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柱子放下了茶盏手指头轻轻的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而在他的身后阿大和阿二一左一右的站在那里,这气势直接就把一屋子的人给压了下去。
金文书和刘捕头被柱子给下吓坏了,也不敢隐瞒什么,就你一言我一句的把这事情给说了一遍,虽然没有敢太过于添油加醋,但是也十分明确的说今天这事情的主谋并不是他们,而是王富贵。
“王富贵?”柱子冷冷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人,他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过对方的,怎么对方要算计自己?
“会爷的话!这人就是王富贵,他是看上了爷做凉皮的手艺了,先是派人偷学了过去,然后又想要过来反咬爷一口,说是爷把他们家的方子给偷走了!”金文书连忙上前给柱子说。
“偷学去了?”柱子的眉头皱了一下问:“金家父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们!他们是小的伯父和堂弟!”王富贵跪在那里吓得浑身发抖,现在的他也清楚自己这一次是惹了一个自己完全惹不起的人了,一想到了这里他这心里面就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要是不多贪财该多好,反正这做凉皮的手艺已经偷学到了,只要安稳的等着对方走了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想着在弄这些那?而在这个时候他的心里面也忍不住的开始怨恨起来了金家父子了,他觉得这事情金家父子也有关系,明明和三个人住在一起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对方是大有来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