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且慢!”武松忙道,“现在城内已经涌入这么多示威人群,如果贸然关闭城门,禁止城外的人再进来,一旦这些示威人群城内城外里应外合,激发矛盾,反而不美!”
徐恩一想,是这个理,问道:“那依你说该怎么办?”
武松想了想,道:“群众示威,无非是要表达某种诉求。现在这些示威者的诉求很明确,就是反对在清河县推行变法改革。我们的变法还没有推行,这些群众就大规模组织起来游行示威了,这一定是有人撒播了关于变法的谣言,导致百姓产生了误解!”
徐恩到:“不错。走,我们这就出去,向这些示威刁民把变法的好处解释清楚!”
说着,他起身便要往外走。武松见平时处事十分果敢稳重的徐恩,面对这种大规模的群众示威游行,却显得毫无经验,忙道:“大人暂且留步。现在外面情况不明,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示威人群。大人是一县之主,贸然出去,直接面对这些示威人群,相当于是把自己马上推到了第一线,没有了缓冲余地。稍有不慎,后面的事情就会十分被动!”
徐恩一听,赞许地看了一下武松,更加觉得自己破格赏拔武松,确实没有看错人。见武松如此镇定,他也更加冷静下来,道:“对!还是你先去看看情况!”
武松道:“我这就去!”转身就出门,大踏步往衙门口来,竟来不及再看潘金莲一眼。
潘金莲看着武松大步离去的背影,目光幽幽,忙向徐恩跪拜道:“大人,请恕奴擅闯公堂之罪!”
此时事情紧急,徐恩一时也没有心思再搭理潘金莲的事情,便随意地挥挥手,道:“你先下去,继续在衙门里住下吧!”
潘金莲只好仍然回到自己的住处,却听得衙门外人声鼎沸,不知道聚集有多少人,而且这些人显然都情绪激动。武松独自去面对这么多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她那秀如远黛的眉毛之间,不免浮现出一丝担忧和惆怅。
武松并没有贸然走出衙门。他来到衙门口,先登上旁边一座小阁楼,站在窗口悄悄向外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