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搂着那名叫李金莲的浪女人进屋。进门时,又回头对没头蛇和地瓜鼠道:“你们两个,去给黄主薄报告一声,就说今日那姓武的没上当,只能改天再想办法了!”
武松这才知道,原来果然是黄历这厮在设局陷害自己!看来,自己阻止他调戏潘金莲,打了他,是被他恨上了。
武松当然不怕黄历的报复。他知道,黄历既是清河县衙门中本土保守势力的代言人,也是张大户的舅子。换言之,这家伙也是知县徐恩将来要打击的对象。徐恩要在清河县推行变法改革,就势必要触动本土势力的利益,摧毁巧取豪夺、作为改革变法主要对象的张大户,也势必要对作为张大户亲信爪牙的黄历动手。
因此,黄历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久。
武松从内心里鄙视这家伙,不过,对这家伙居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他,还是让他又怒又恨。在他的心中,已经把这家伙判了死刑。
庭院里,没头蛇和地瓜鼠听到那油头粉面之人的指示,点头哈腰,立即出门,去找黄历报信。
武松悄然从屋顶上下来,跟着这两个家伙。看看走了一段,离那个小庭院已经有了点距离,不至于惊动其余的家伙了,周围又没有别人,武松便几步走近,叫声:“站住!”
没头蛇和地瓜鼠闻声回头一看,见是手里还拿着佩刀的武松,吓得立即拔腿就逃。但武松这次哪里容他们逃走,一脚便踹在地瓜鼠的腰上,将他踏在地上,又用刀背轻轻往没头蛇后腰一击,没头蛇一声叫痛,已被武松抓住后襟,扭倒在地。
两个地痞还想反抗,但越反抗,武松就用脚猛踢,脚上就越有力。
现在的武松,虽然还神功未成,比起真正的武林高手来还差得远,但毕竟已经突破了《达摩心经》的吐纳之术,今非昔比,像没头蛇和地瓜鼠这样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县城小泼皮,在他手里那还不是老鼠见猫一样,只有被玩的份!
武松一顿猛踢,就当是在练脚上功夫,直叫两个泼皮在地上滚来滚去,哭爹喊娘,连呼“都头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