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此事!”木哈赤立即说道,“吾家单于轲比能,素来敬仰大汉文化,怎能南下劫掠?”
木哈赤此时已然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让赵迁把他们勾结步度根南下侵掠的说法坐实了,那自己也别想再回去了。
不过,木哈赤自己也是胡说八道,虽然轲比能确实对大汉文化感兴趣,但远谈不上敬仰,至于南下劫掠,更是时有发生。
“那直罗侯的事情,如何解释?”赵迁追问道。
木哈赤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这绝对是个误会,所以吾家单于轲比能才让吾带着财物,来觐见大汉皇帝。”
“陛下对汝等鲜卑人南下劫掠,很是气愤,不会见尔等鲜卑使节,有什么事,便与本将军说吧。”赵迁瞥眼说道。
木哈赤仿佛有些为难,说道:“吾还替吾家单于带了问候大汉皇帝的话。”
赵迁一听,这鲜卑的目的明明就是刘辩,还找这找那的借口,于是不悦道:“汝能为轲比能带话,本将军难道不能为天子带话吗?”
“既然如此,可否让吾等进城,将所带之物卸下来,然后再谈?”木哈赤说道。
然而,却不料赵迁把头一摇,说道:“进城就不必了,汝那财物就在此地卸下,有什么话,也在这里一并讲完。”
木哈赤一听,心中怒火噌的一下子便燃烧了起来,不让使节进城,这对于一个人来说,当真是一种羞辱!
“大将军这样做,是否有些过分呢?”木哈赤不悦的问道。
赵迁冷哼一声,说道:“汝鲜卑狼子野心,谁知道若是进了城,会给晋阳城带来多少的祸害?”
“你……”木哈赤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迁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木哈赤,冷哼一声,道:“本将军未赶走汝等鲜卑人,已是很客气了,不要不知好歹!”
木哈赤犹豫了良久,长叹一身,对身后的人喊道:“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