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在旁边看到赵迁的样子,不禁问道:“主公是否欲上阵杀那颜良?”
赵迁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那颜良太过嚣张,实在看不下去了。”
“大哥,对付那颜良,俺老张就可以,何烦大哥出手?”一旁的张飞开口说道。
郭嘉也点头说道:“翼德之言是也。主公自恃盛壮之气,蔑视敌军,即使斩将搴旗,威震疆场,不过是偏将之任,非主公所宜也。”
赵迁听后,眉毛一挑,问道:“那吾应该做些什么呢?”
“愿主公以天下为己任,抑制心中贲、育之勇,对阵临敌,切宜保重。”郭嘉答道。
赵迁点点头,说道:“奉孝肺腑之言,吾已记之。”
就在此时,只听徐晃大叫一声,赵迁急忙抬眼看去,但见徐晃用大斧架住颜良的大刀,死命抵抗。
不过,赵迁眼尖,一下子就看到,徐晃的双臂微微发抖,被颜良的大刀压得无法反击。
“鸣金!”赵迁下令道,他可不愿自己的良将,死于非命。
当!当!当!
徐晃听到阵中鸣金,运足全身的力气,将颜良的大刀撑开,自己反身掉马,回到阵中。
“主公,晃未取胜,请赐罪!”徐晃面见赵迁说道。
赵迁摆了摆手,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岂能常胜?况且公明回阵,乃是吾下令鸣金,非汝之过,且退到一边休息去吧。”
“谢主公!”徐晃也不多说,退到一边,调息休整。
颜良见徐晃败退,哈哈大笑,说道:“听闻赵迁手下兵精将勇,今日一观,不过如此,哈哈!”
“混蛋!”张飞大骂一声,说道,“大哥,俺老张请战,定杀此张狂之徒!”
一旁的郭嘉笑道:“翼德可知,军中无戏言,那颜良乃是冀州上将,勇冠三军,非常人能敌。”
张飞冷哼一声,也不答话,骑跨黑风,愤然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