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轮回,花开花落,又岂是花落花开!”这是儒家弟子的声音。
“兄台快看,此为何物?”方惠指着一朵花,问道。
“此乃季兰花。”儒家弟子如实道。
“花何所得?”方惠又问道。
“花蕾绽放之。”儒家弟子道。
“花蕾从何得?”方惠又问?
儒家弟子困惑,为何方惠要频频相问,却不辩合,尽管他不解,但还是回道:“季兰株体所结。”
“季兰株体又何来之?”方惠紧逼问道。
“种子所长。”儒家弟子道。
“种子何长季兰乎?”方惠再问道。
“乃花脱落,种子落地所长!”儒家弟子道。
方惠露出玩味笑容,道:“请问兄台,花落变种子,种子结季兰,季兰长花朵,岂非花落花开邪?”
众人听着方惠把事情本末倒置,却又好像很有道理。
他们脸色古怪,虽不是自己的辩合,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花若不开,何来花落?”儒家弟子辩解道。
方惠笑道:“如人之,花如父母,子是种,子大成花,莫非兄台先有年长己身,再有父母?”
“父母若是花,花开方有子!”儒家弟子道。
方惠摇头道:“兄台错矣。”
“何错之?”儒家弟子问道。
“吾问兄台花何所得,似问汝何所得,汝父母诞子,子所长。恰似花落为子,子成花,汝之所答,非此花也!”方惠道。
儒家弟子皱眉,最终叹息认输。
众人惊异,儒家连败三局,却没有人能够胜他,他们都看向景臣,儒家唯一能胜方惠的,就只有他了。
楚云听到他们的辩论,哑口无言,方惠太过耍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