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糜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问道:“你二哥呢?”
“二哥?不知道。”糜贞闻言摇头答道。
糜竺有些不满的摇头抱怨道:“不知道?这个子方,成天就知道鬼混,也不知道帮帮大哥。”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又不像你一样看好那个刘玄德。你让他帮你,那不是难为他嘛。”
“哼,他身为糜家的一份子,就该为糜家的未来出一份力。”糜竺冷哼一声道。
“得得,我不跟你说了,说多了你就要凶我。”
糜竺:“……”
回到糜家,糜竺刚在正厅坐定,二弟糜芳也回来了。在门外看到坐在正厅的糜竺,糜芳顿时一个九十度转弯,迈步就想往自己的小院走。
“站住!回来也不知道和大哥打声招呼吗?”糜竺见状怒道。
“嘿嘿……大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小弟刚才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糜芳讪笑着进了正厅。糜竺闻到糜芳身上的酒气,皱眉问道:“你又去找陶应喝酒了?”
“嘿嘿……大哥怎么知道的?”糜芳嬉笑着问道。
“哼,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以后少和陶家那两个人打交道吗?”糜竺脸色一沉,不悦的说道。
糜芳听到这话也不再嬉笑了,“大哥,为什么不许我和陶应来往?”
“糜家如今支持主公,你总和前任州牧之子来往,岂不是平白惹人闲话。”糜竺闻言解释道。
“哼,原来大哥是担心会惹来那位刘备大人的不满。大哥,我就不明白了,你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这回就跟王八吃秤砣似的……”
“放肆!”糜竺怒道。
“大哥息怒,小弟就是一个比喻而已。”糜芳赶忙解释道。
“哼,那你倒是说说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小弟不是反对大哥支持刘备,只是觉得把糜家的未来完全托付给刘备不妥。万一那个刘备败亡,我糜家岂不是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你看陈家、曹家,虽然迟早会向刘备妥协,但至少他们还给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不至于将来无路可走。”
“……子方,那我倒想要问问你,你为何就如此不看好主公呢?”糜竺看着糜芳问道。
“原因有二。”糜芳闻言竖起一根手指道:“一,大哥说那个刘备仁厚,可小弟看到的却不是那样,青州孔北海那事就不提了,但是咱们徐州陶州牧一事,大哥敢拍着胸脯说那个刘备做的光明正大?”
“休得胡言!”
“哼,我就知道大哥不愿意听这个,可我还是要说,大哥以为小弟为何要跟陶应保持来往,一是我和陶应私交不错,如今他正情绪低落,身为朋友自然要在这时陪他,二就是他是已故陶州牧的二子,有些事我们这些外人不知道,可他这个陶州牧身边的人却知道。”
“……好啦,我不想听了,你下去吧。”
“大哥,你倒是让小弟把话说完啊。”糜芳见状苦笑着说道。
“你要说的无非就是劝我莫要再执迷不悟,这话我不想听。你既然如此不看好主公,那我也不再逼你,糜家的生意你日后多注意些,别的事你不想掺和就不掺和吧。”
“多谢大哥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