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
没有什么是亲亲不能解决的。
“坏东西,好了……冬儿看着呢。”女帝与周安亲了亲,便不让亲了。
“圣上,奴婢告退!”寇冬儿很识趣的在此刻开口,要走,待不下去了了。
“冬儿姐。”寇冬儿刚转身,周安便放开女帝,站了起来,“夜深了,伺候圣上安寝吧。”
说完,周安又看向女帝,道:“圣上,您也该休息了,臣便不打扰……”
“打了朕就想溜之大吉……滚吧。”女帝嘟嘴。
周安顺势低头,在女帝嘴上亲了一下,转身便走。
真走了。
回到宁安苑,周安便写了一封密信,让人送去东厂。
这封信是给白小葵的!
周安就告诉她一件事——近期别回京城!
信发出去,周安也没休息。
炼丹!
三月二十日,早朝。
周安陪着女帝一同上朝,如曾经一样,却又有不同,因为周安的身份不同了,朝堂上也少了一些老臣的身影,他们被气的,不来上朝了,贾临博与李广山还在做工作。
下朝后,周安去了东厂。
但刚到下午,便回了大内,他就是去安排了一下,而后回来炼丹,女帝也在今日将一些权力临时下放给了廖福,因为她要修炼。
作为一个勤勉的皇帝,若不是特殊原因,她是绝对不会让太监去批阅奏折的。
接下来两日,乾京城都处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
又自杀了一批人。
还有老臣递上了辞书。
值得一提的是都察院左都御史田文卫,他没有请辞,也没被吓的自杀,但连续多日没上朝,倒不是故意不上朝,而是,真的病了!
据说,他在听说周安被封一等贵亲王之后,便又吐血三升,险些一命呜呼。
三月二十二日,黄昏时分。
乾京城东门。
一大群僧侣牵着高头大马要进城,却是受到了阻拦盘查,其实哪怕在特殊时期,僧侣也很少会被为难。
但现在是更为特殊的时期。
因为周安得罪了整个江湖!
而僧人,也是江湖人!
所以盘查极为严格。
却没想到,其中一个中年僧人亮出了一块金牌,在经过守城将领辨认后,城门口众兵将皆跪拜于地。
周安算是明白了,这女帝与寇冬儿的感情,是要超乎他的想象的,女帝既然提到了寇冬儿愿不愿意的问题,那就是说,她考虑过让寇冬儿“外嫁”。
皇帝的贴身婢女,又怎么轻易外嫁?
知晓那么多皇宫秘事,还给她选择权?
寇冬儿算是彻底稳了,女帝没生出是寇冬儿勾引了周安的想法,也没因为周安心里惦念寇冬儿而吃醋……周安突然觉得自己说了寇冬儿,真是他娘的太机智了!
化险为夷!
“臣也就是与您说说,冬儿姐不知臣的心思,您也就当臣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好了,臣马上就断了念想,不让您与冬儿姐为难……”
“哼,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女帝气哼哼的,倒也是也没再提寇冬儿这茬。
她当然没马上就将寇冬儿叫进来问问,这才哪儿到哪儿,还不至于这么急。
“圣上,这个您收好。”周安又从怀里掏出小本本,递给女帝。
自然是那本有注解的《阴阳秘典》。
女帝脸色又不好了,拿着书翻了翻,渐渐嘟起嘴来,她当然是因为想到了白小葵,却也没继续拿这个向周安发难。
周安都说了是为了江山社稷献身。
女帝信或不信都不重要,重要是,没有再就此纠缠下去的必要了。
“圣上,您只需将此功法入门,便可与臣双修,臣能助您功力大涨!”周安又道。
“谁要与你双修?”女帝看着秘籍,撇着嘴小声嘀咕,“你去找你的白小葵去好了。”
周安就当没听到女帝在说什么。
“圣上您在武道上虽有上品之姿,却非顶尖,修此功法,怕是需要些许时日,您也不必心急,循序渐进便可……”
“朕有什么好心急的?又不是朕想双修,也不知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女帝还气鼓鼓的。
看着那详细的注解,女帝脑子都快有画面了,是周安与白小葵的画面。
“圣上,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周安却是脸色一肃。
“朕不对?”女帝抬眼看向周安,挑眉。
“是您不对!”周安连道,“臣若真心里只想着那档子事,又何必给您秘籍惹您生气?您修炼入门也需多日时间,臣若真心急,也不必横生枝节,早就与您双宿双栖了……臣是考虑到,一旦净土圣母归顺之事被天下知晓,您就危险了,您实力强一些,便安全一些,臣也就安心一些……”
“臣要对得起您,对得起朝廷,所以,双修乃是大事,乃是正事,也可以说,是为了天下安稳,为了江山社稷!”
周安又说江山社稷。
女帝好气啊!
什么事到周安嘴里,都能跟江山社稷扯上关系,跟白小葵双修是为了江山社稷,要跟自己生孩子是为了江山社稷,要跟自己双修,也是为了江山社稷。
逻辑无敌了!
女帝还偏偏无法反驳周安。
因为周安确实是克制了,他不提双修,说不定已经跟女帝水到渠成了。
“让你说!就你会说是吧!又怪朕,又怪朕!”女帝对着周安就是一阵小拳拳。
不讲理!
周安觉得是时候该治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