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走进办公室,方榛抬头看了他一眼,“进来前先敲门。”
听到方榛的话,秦柏愣在原地,这才一晚上没见,方榛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是在生自己昨天偷亲他的气?秦柏不好直接反驳,也只好重新退回门外,敲了敲门。
“请进。”
秦柏心里只觉得这种制度极其无聊,走到办公桌前站着,倒是也自觉,没兀自坐下。
方榛身体往后靠,西装外套的扣子严谨的扣着,身体曲线被西装绷着,本是一副禁欲的模样,可看在秦柏的眼里就成了诱惑的姿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方榛问:“今早为什么迟到?”
秦柏抽回思绪,“起晚了。”回答得很随意。
“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方榛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起晚了往往只是态度不端正随意找的一个借口,尤其是秦柏这种人,借口用得估计也很顺溜了。
一听方榛不信自己,秦柏心里有点不舒服,说话语气也有点冲:“我就是起晚了,这理由不正当?”
方榛皱眉:“秦柏,注意说话的语气,这里是工作场所,不是在你家里。在家你可以过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这里是有规则制度制约的地方。”
秦柏语气有些不好,“方榛,我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时我来晚了你不也不说吗,难道是因为昨天我亲了你,你恼羞成怒了就要以公徇私?”秦柏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下一步估计就是贪赃枉法了吧!”
方榛控制住内心被秦柏搅和了的情绪,声音变得更加严肃,“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谈论的是工作上的事,别扯上其他的,我希望你能自觉!”
秦柏一听乐了,难道方榛真是因为这事?
他说:“方榛你心怎么那么小啊?我不都跟你解释过了吗,那只是礼节性的、礼节性的亲吻。”
方榛蹙眉,他不想再和秦柏谈下去了,“你出去吧。”
秦柏抱着手坐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没那么好应付,我还就不走了。”他倒是想看看方榛能怎么样他。
方榛知道秦柏是和自己赖皮上了,疲于解释,只甩给了秦柏几个字:“这个月绩效考核不合格。”
秦柏本来还多神气的躺坐在靠椅上,一听,整个人懵了。
秦柏:“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