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鞍马寺离京都城内实在较远,三日月和今剑石切丸说了一会儿话就不得不作别,两架牛车在山下分别,各自向不同方向驶去。
原本来的时候是两辆车,回去的时候赖光、博雅、髭切、三日月与一期一振却不得不坐到了一辆车内。几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凑在一起,原本宽敞的车厢立即变得逼仄。赖光不舒服的起身想向一旁挪一下,恰好牛车路过一道沟壑,让赖光整个人跌到了三日月怀里。
“嗯,这就是所谓的skinship么?”三日月伸手环住赖光纤细的腰肢,嘴角暧昧的勾起,“可以可以,家主随便摸吧。”2
眼见三日月就要把赖光抱到自己腿上,一期一振伸手拦住三条太刀的手,端着温柔的微笑看着昔日的同僚:“到此为止,三日月殿下不要任意妄为啊。”
不知出于是故意或无心,三日月和一期一振虽然僵持着面对面微笑,两人的手却都停在赖光的腰间。髭切看着两振太刀丝毫没有移开意思的手,忽然笑眯眯的开口:“啊啊,果然是夫妻刀,三日月殿下和一期一振殿下的感情真好。”
三日月和一期一振的身子瞬间僵硬,赖光有些好奇的转过头:“夫妻刀?这是什么意思?”
“唔,家主不知道啊,”髭切眼角瞥过不自在的两位付丧神,开心的对着赖光说道:“因为一期一振殿下和三日月殿下之前分属丰臣秀吉和宁宁,而且是作为信物赠与的,所以大家都说两位殿下是夫妻刀,象征着百年好合呢。”
“原来如此,”赖光转向三日月和
一期一振,笑着眨了眨眼,“很少见到三日月和一期一振这么幼稚的样子,原来是因为和熟悉的人在一起。赖光只前都不知晓你们这段经历。”
见赖光果然被髭切误导,三日月暗自咬牙。一期一振却忽然展开春风般的微笑:“说到传闻,不知道家主是否听说过髭切殿下‘友切’的名字呢?”
髭切脸上的笑容反复凝滞一般,赖光见状立刻感兴趣的追问下去。
“那是源氏为义公的时代,听说当时为义公打造了一振名为‘小乌’的刀剑与髭切殿下放在了一起,恰好一次屏风倒下,髭切殿下的本体便将小乌的刀尖砍断。”
三日月笑了笑,余光瞥过髭切腰间的太刀,继续补充道:“据说原本小乌较髭切殿下长了两分,但是被折断之后,就刚好与髭切殿下一边长,所以便从源氏流传出了‘友切’的名字。”
被当面揭穿了黑历史,无论是髭切还是三日月、一期一振都一副战意盎然的样子,彼此唇枪舌剑不肯退让。狭小的车厢里一时充满了付丧神的声音,让赖光有些烦躁。
三个大男人吵架实在没眼看,见髭切已经从夫妻刀的故事讲到了“天下五剑”称呼的水分,赖光忽然敲了一下窗框,趁三人看过来时,果断把付丧神都变回了太刀模样。
“终于安静了。”
付丧神消失之后的车厢显得格外宽敞,赖光侧头靠在博雅肩上。一直含笑看着几人互动的博雅伸手替兄长揉了揉额头,语带调笑的开口:“兄长还是这么受欢迎,我有时都忍不住嫉妒兄长,也想要多交些朋友呢。”
晴明和大天狗的样子忽然浮现在脑海中,赖光嘴角瞅了瞅,果断的拉着博雅的手:“博雅只要有我和赖信就够了,外面的男人,少见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