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洪鸡来到大厅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脸兴奋的何真。
不过些许时日不见,苍老的面容上又多了几束白发,让他的鼻子一酸。
“爹,我回来了。”
“回来好啊!你真给我们何家长脸啊!不过几月平定三地黄巾,这县侯是跑不了,只是京中三公由一群老头子把持,你太过年轻却是无法染指,倒可以外放为一方刺史。届时你和你大哥一内一外,辩儿的皇位就十拿九稳了!”
听完何真的话,洪鸡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要当皇帝的侄子,暗道:“等他登基,我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到兴奋处洪鸡哈哈大笑。
这时的他不过是刚脱贫致富罢了,从社会底层一跃而成社会有数的人物,最高的想法不过是当个土皇帝罢了,至于当真皇帝?他暂时连这个念头都没有。
“我儿想到什么了?”
“自然是想辩儿登基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咯!”
“哈哈哈!”
何真笑的很开心,洪鸡也笑的很开心。
夜深人静,告别了白天的喧嚣,洪鸡行走在一条清幽的石子路上。
咚咚!
“你回来了。”
声音很平静,不是问句,也不是感叹句,而是平静的陈述句,让人猜不透她的心绪的陈述句。
“我能见见你么?”
洪鸡的话就好理解多了,直接了当的疑问句。
“还是不了吧,会尴尬的。”
你永远无法判断一个女人说的话是否是真的,这事发生的概率就像你会误以为跟你多说了两句话的女生对你有意思。
以有限的生命去追逐永恒变化的人心确实是件很傻的事,但洪鸡向来不聪明不是吗?
所以他鼓起勇气用暴力推开了房门,想看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