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虽然洪鸡无脑冲动,差点葬生沙场,但他无脑的举动也成功吸引了这支杂牌军中少量精锐的注意力,让跟他出城的50名青壮成功烧毁了井阑。
可谓战术上的绝对失败,战略上的局部胜利。
看洪鸡三两斧就轰开一道通路,任他如何喊阻拦洪鸡都做不到的赵弘破口大骂:“气死老子了!龟儿子!要不是老子麾下精锐打扮都交由渠帅围攻宛城,我早就把你脑袋割下来当夜壶了!”
论骂人洪鸡还没服过说,见后面追来厉骂声,离城门的安全距离还有段距离的洪鸡顾不得其他,转身就骂:“傻逼,要不是尼马不在这,我一定让你这不孝子看看老子当初怎么造的你这孽障!”
“呀呀呀!匹夫!”满脸血红的赵弘左手操起腰上强弓,抬手就是一记穿云箭。
刚骂完接着跑的洪鸡浑然未觉身后追来的连珠恨天箭。
“噗!”铁箭用力的在洪鸡身上一捅出来时已经染成了鲜红。
一股彻心的疼痛从左胸穿到全身,痛的他蹦跑的双腿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随着惯性“扑通”一声就重重的磕在路上。
跪在地上的洪鸡低头看着透过自己左胸的箭头,呆呆的朝身后望去。
这一眼,视线里全是一支直射眉心的精钢利箭。
生死之际,他没有想起让他从纯情少男变为花丛浪子的女子,也没有想起他骑着摩托着操着西瓜刀追着人砍的辉煌岁月,而是想起了一个乞丐在月光中挥舞着斧子的模样。
“叮!”
在利箭就要贯穿眉心的前一秒,一把赤黑神斧已不可思议的角度立于洪鸡眼前。一秒之后本该夺命噬魂的利箭分成两半射向了洪鸡两边。
而此时,早已怒发冲冠的赵弘骑着健马从精锐枪兵中脱颖而出,高举长刀而来。
“我草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