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妍睁大了眼睛：“那时候你大成境都没进吧？”

秦阳点头：“当时为了杀他可是大费周章，蓝灵羽的蛊虫，加上炸弹，加上狙击步枪，最后才干掉了他，不得不说，对于实力较低或者普通人来说，超凡巅峰真的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很难杀。”

文雨妍认可的点头，旋即笑道：“你现在的实力，就算硬杀，也没有啥问题吧？”

文雨妍可不知道秦阳一招打败超凡巅峰的拉尔夫，但是她却知道秦阳打败超凡对手的事情。

秦阳笑笑，声音也有些感叹：“是啊，时间过的挺快啊，现在要是干同样的事情，哪里还需要如此的费力。”

文雨妍眨眨眼睛：“全力以赴才能办到的事情和举手之劳，这对于司徒香来说，感受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秦阳笑笑，没说话。

文雨妍单手托腮：“这么说大致明白了，你和李思琪走到一起是因为你对她的诸多帮助引发的好感，你和庄梦蝶是因为你帮助她走出了感情的悲伤，你和司徒香则是因为你帮她报了父母仇恨……当然，这些或许是好感，或许是感动，或许是感恩，但是终究吸引她们的是你的人，所以综合诸多因素，你们才走到了一起……”

秦阳想了想，轻轻点头：“可以这样说吧，其实这对于她们来说不公平，但是李思琪走的是明星之路，根本没准备结婚，庄梦蝶被情所伤，算是想开了，至于司徒香更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她唯一在乎的就是仇怨，报仇以后的她甚至可以说失去了生活目标，所以自愿成为隐侍，陪伴我一生。”

文雨妍轻笑：“你倒是都整得明明白白，那其他人呢？”

秦阳愣了一下：“其他人？谁？”

文雨妍对秦阳还是很熟悉的，微笑开口：“晏家姐妹呢？”

秦阳摇头：“我把她们当朋友，当妹妹，可能她们对我确实有点好感，但是我这不有女朋友嘛，所以大家就是朋友关系，我也不会去逾越。”

文雨妍继续开口：“彤姐呢？”

秦阳愣了一下，苦笑道：“我已经很久没和她联系了，我不想害她，或许就这样逐渐忘却是对她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