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尴尬啦!一言难尽啊!——韩子禾不好在师父面前吐槽怹亲哥,但是,心里却难免刷屏不休。
“咳咳,那啥!”林白衣看出韩子禾的腹诽,考虑到自己这做弟弟的,多多少少要维护自己兄长颜面,便跟韩子禾分辩道,“你清源师伯他应该也是让人骗了。”
韩子禾:“……”
嘿!这多新鲜啊!当然是被骗啊!不然,怎么也不可能将那么一个男人错认为女人吧!
只是,想想自己师父时常念叨的伟岸之极的清源师伯,竟然这么容易上当受骗,韩子禾觉得,她师父一定在讲述中注水啦!
林白衣也不管他亲哥哥在韩子禾心中的形象了,反正,这样的过渡他也经历过,不算啥,等过段时间,适应了就好。
韩子禾抿抿嘴,又道:“师父,那位代号qqq的,说过,卢家已经乱了……这里有没有您们手笔呢?”
“你猜?!”林白衣冲韩子禾挤挤眼。
韩子禾:“……”
话说,师父太调皮了,好像也不太好。
“这么和你说吧!”林白衣玩笑后,就正经起来,“卢太太是咱们安排的人呢!”
韩子禾:“!!!”
这是不是就叫做想象力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韩子禾怎么都不可能相信还有这么一出!
“不然你以为咱们师门能那么轻而易举‘放过’他!哼!说起来,打脸咱们师门之后,还能活蹦乱跳,为师还真没见过几个!他算是一个!”
放过了?师父,您确定?
韩子禾觉得,她师父所谓的将其放过,不过是将其放养而已,养到最后,还不是肥而宰!
林白衣瞥她一眼后,撇撇嘴:“这不很正常?你以为师门是让人随便欺负的?”
“那卢太太……她都清楚?”韩子禾更好奇这问题。
林白衣耸肩:“你说呢?咱们安排的人,怎么可能让她受人蒙蔽呢?”
“那卢登和卢越俩人……”
“不仅他们俩人,还有卢卢卢蘅俩人的身世,她都一清二楚。”林白衣不等他徒弟问完,就接话替她说出来了。
“那这场戏就有的看了!”韩子禾不咸不淡说了这么一句。
她之前本来还唏嘘卢家和师门的恩恩怨怨,可听到师门好像一直不闻不问,但是却将卢家和卢氏企业所有信息掌握在手,顿时就觉得没啥意思了,反正剧本就在那里,怎么走下去,也是受人操纵,也无甚意思。
“本来就没意思!”林白衣根本没打算让他徒弟掺合其中。
别看他自己玩起来很欢实,可这也只是对他而言,对于小徒弟,他是不愿意让她进到多方势力眼中的,万一哪个不开眼招惹她,让她受扰,那可就不美了。
“乖徒弟还有问题么?若是没问题了,为师就找qqq好好聊聊了。”林白衣和韩子禾叙旧之后,就惦记起忽视许久的qqq了。
韩子禾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也对在这里不感兴趣,又一次问他师父当真不需要替绍文取东西之后,便准备离开。
“这位女士稍等!”qqq被林白衣拎起瞬间,张开手掌朝韩子禾喊道。
“你唤我?”韩子禾看他那惊慌失措的被林白衣拎在手中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是慌不择路,才寻她的。
“请您等等!只要您愿意帮我这回,我愿意告诉你这里最大的秘密!”
这简直是真的勇士啊!
听到这里,韩子禾都忍不住想给对方点赞。
她真没想到,竟然有人有勇气在师门的眼皮子底下把财富搬走!这已经不是一般二般的本事了!
诶?话说……这应该是很丢脸的事情吧?怎么她师父一脸不以为然呢?
大概是韩子禾的眸光太过明显,林白衣想忽视也不容易,只能咧咧嘴:“这样的事情,一开始的确难以宣之于口,但是,等到时间一长,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有时候,人不能太要脸面啦!”
韩子禾:“……”
好吧,她师父就是这样的男子!能把不要脸面说的理直气壮,也是一种风度。
“师父,您说的那个女弟子,该不会是卢家家主的前女友,或者现任的卢太太吧?”
林白衣没想到自己徒弟这么懒,连猜都不愿意动心思,不由得轻捶着脑门,缓缓摇头道:“这两位岁数儿对不上啊!”
“那……应该和卢家有关吧?”韩子禾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却已经没有跟了。
林白衣也不难为她,道:“那位女弟子,不是旁人,就是卢家主本人啊!”
“!!!”韩子禾登时惊掉一地牙齿!
若是她师父没有逗她玩儿,那么她的三观,这会儿就已经可以碎裂一地啦!
“嘿嘿!你也不可置信,是不是?”看到自己徒弟脸上出现当初他脸上浮现的表情,林白衣心里舒服多了,看到别人露出这副呆样,果然是治愈他那颗玻璃心的良方啊!
林白衣舒服得,恍若吃了一通冰冰凉的凉品一样舒服!
韩子禾怔了怔,这会儿她只觉得满脑子嗡嗡嗡的乱糟糟直响,她用好一会儿工夫,方才缓缓地将脑袋里那乱七八糟的情绪捋顺,这才能平复心绪,跟她师父说话:“您确定?”
就这样,她的双唇还在不停地哆嗦呢!
能这么通顺的将话说出来,已然不易呢!
林白衣倒不认为他这个徒儿啰嗦,实际上,她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人该有的!
若是她连惊都不惊奇,他可要怀疑这个徒弟在情绪上出现问题了,到时候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要给她安排心理医生瞧瞧。
韩子禾不知道她师父有一瞬间,内心是闪过带她看心理医生的想法的,要是知道的话,她可能要做一回师父的逆徒,找师祖怹老人家结结实实告一状呢!
“怎么,就这么不信任你师父我的能力?”林白衣打算做正经事前,好好都弄都弄徒弟,他现在也就这么点儿乐趣了,毕竟在徒孙面前装慈善的师祖是需要耐力的!
韩子禾当然不知道她师父此时此刻内心深处的幼稚趣味,不然她一定会给怹奉上嫌弃的白眼一双。
“这不是信不信任您的问题,这是常识和现实的纠结啊!”韩子禾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说起话来,还是有点语无伦次。
林白衣嘿嘿笑:“你有啥纠结的?这就和听到个荒唐的故事一样,惊奇之余递上一抹嗤笑,不挺好的么?你不需要这样大惊小怪啊!”
“怎么可能不大惊小怪呢!”韩子禾反驳道,“师父!这件事和师门同样有关系啊!清源师伯收的女弟子怎么变成男的了?还是说……原来那么早就有女装大佬存在了?”
韩子禾算算她师父提及的时间,越发觉得三观正不停地颤颤,好像随时都会出现炸裂情况一样。
“人是你清源师伯收的,你也知道啊,他们那一系在咱们师门的地位比较特别,所以,对待他那一系弟子时,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对待啊!”韩子禾恍然大悟道,“所以……”只能怨清源师伯识人不清喽?
林白衣耸耸肩:“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卢家的发家,最早的资产可是咱们师门的财产,怎么着,也算早期投资!”
“……”韩子禾这会儿终于意识到她师父的脑回路线路图了,“您还想拿这个跟他们卢家分一杯羹是怎么地?”
“那又有何不可?”林白衣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