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落座,伏泉喊来舞伎助兴,酒宴越加热闹纷呈,皆有大醉方休之势。
期间,三人随意畅聊,好不热闹,突然王朗说道:“朝廷不宁,灾祸甚多,边境不安,今许贼妖言蛊惑百姓,割据造反,妄自称大,真乃国家不幸。”
伏泉二人皆是一愣,心知其所言乃是江东叛乱。自羌乱平息后,天灾不算,除了鲜卑檀石槐时不时的会寇边以外,大汉算是难得的安稳了几年,但十日前,会稽人许昭在句章起兵,自称大将军,同时立他的父亲许生为越王,已经攻破城邑数座,又煽动附近诸县,聚众有好几万人,江东为之震动。
消息传到雒阳,皇帝刘宏紧急召开了朝会。百官议政,以江东叛乱之事为主,结果当然便是出兵平叛。人选也有了,诏令迁吴郡太守臧旻,拜扬州刺史,统帅州郡兵马平叛。
贾诩道:“景兴切勿伤感,江东乱事小患也,朝廷必可收复。”
“希如是也,若能早日除贼,解百姓之苦,吾便知足也。”王朗语气真挚,不似作伪,看来心中真为百姓着想。
“早日?恐难也,诩料此乱一年半载难以平定。”
“为何?”
“贼众虽皆乃乌合之众,但吾闻许贼蛊惑人心多年,其必有忠心敢死之人,加之从贼者多为无地失地流民,多为卖妻儿子女,甚至自身,官军前来,有活路乎?无,既无,其唯死战耳。贼人若死守坚城,官军能速克乎?”
王朗大呼:“这……别无他法乎?”
“倒也非无速平之法。”
“何法?”
“此法易耳,使民有地,从贼者若知有活路,不需拼命,必竞相离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