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道人本就被孔宣打得咳血不止,如今哪里能够避开,只得勉强把身体往身边一动,躲开致命的一击。
孔宣见自己一刀劈中燃灯道人左肩,随即毫不留情取出金鞭又往其头上打去。
燃灯急了,大呼道:“门人何在?”
只听半空中一阵大风飞来,内现一只大鹏来,一翅拍挡在金鞭之上,顿时一声惨叫,羽毛、骨血纷飞。燃灯道人得此喘息之机,忙化作清风逃离。
“不过如此!”孔宣对于燃灯这种行为不屑一笑,张手五行之力形成一道漩涡将大鹏收了进去,随后回营不提。
此一阵又败了燃灯道人,西岐一方士气大跌,姜子牙几乎丧失了心气,直欲退兵。
至二更时分,辕门之外忽来了陆压道君,长呼道:“子牙,不可退兵!”姜子牙慌忙来,二人携手至帐中坐下。子牙见陆压,喘息未定,子牙问道:“道兄为何这等慌张?”
陆压道君冲着姜子牙微微拱手行礼,道:“吾知你有退兵之意,故来相劝。退兵之时,使众门人俱遭横死,天数已定,决不差错。”
姜子牙被陆压此言唬得全无主张,但是西岐营中唯一一位准圣被孔宣所伤,如今正在闭关疗伤,无人可知此言是否是真的。姜尚只得吩咐大军停下,又问陆压道:“道兄,那金鸡岭下,凤凰之子孔宣道行高深,如何可敌?”
陆压道:“不妨,此番贫道去会会那孔宣!”
第二日,孔宣至辕门搦战,探马报入中军。陆压上前曰:“贫道一往,看那孔宣有何本领。”
陆压出了辕门之后,二人又是一番唇枪舌剑。因这先天离火之精此时乃是陆压之体,份属金乌,那孔宣笑道:“若论德行,料你不过是一草木愚夫之辈,身无道德,反而不少业力,也敢妄言顺逆?若论跟脚,吾乃凤凰之属,你不过一金乌,焉敢以下犯上?不过苟延残喘之辈,怎敢光明正大出来见人?”
孔宣之言,令那先天离火之精大怒,挺剑来取。孔宣哈哈一笑,毫不在意,把刀一晃,迎上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