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水已经咽下，只能干咳几声。她知道方行是故意的，所以才会等她喝完才说——真是一个恶趣味的少年。

“不困吗？”方行问。

“困。”

因为扮演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薇薇也参与了昨天的海贼计划，本来应该方行的关系，昨天就没有睡下，更何况今天又是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不困，可以说她从未如此困倦过。

“那么你不睡吗？”

“不睡。”

“既然困，为什么不睡觉？我还是很大方的，大不了床铺分你一半。”

方行一副实在拿你没办法的模样，让薇薇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不用了，我突然间就不困了。”

方行摇了摇头，一副嫌弃地模样，“真是矫情，困就是困，怎么突然就不困了，所以说女孩子就是矫情。”

薇薇脸颊抽动，忍不住道：“没有人说过你...无耻吗？”

方行一副奇怪的样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薇薇。

“没有，我的牙齿很好，自然没人说过我无齿。”

薇薇叹了口气，表现出一副你厉害，你赢了的模样，摊在椅子上。然后再一次问道：“你就不能帮我吗？”

“帮你什么？”

“你明明知道的。”

“说不定忘记了。以前的我可是患过精神分裂，..嗯准备来说应该是人格分裂。就是一个脑颅里，脑袋里分别的工作，各有各自安排的工作，产生了自我，但是谁也不愿意搭理谁。然后最后连我自己都搞混了，一会是平淡只想待在原地喝茶的人，一会又是想毁灭世界的疯子，又一会说不定就是我这样彬彬有礼的绅士。”

“你这样算绅士？那绅士还真是廉价。”薇薇吐了吐舌头，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不不，我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绅士，每一个绅士其实都是一头野兽，只有能够表达出自己真实想法的人才是一名合格的绅士。”

“那么你是一头野兽吗？如果吃了我，你能帮助我解救国家吗？”薇薇说。

“不能。”方行道。

“为什么？是你没有这个能力吗？还是你说的都是空话。”

“都不是，是你还不够魅力，后面不翘，上面不挺，我并不觉得有必要为了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和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