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一位法师?”
“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酿酒师,我怎么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啊……如果本森先生没说错的话,他肯定是一个法师。”
“本森先生应该不会说错的……可就是他这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就算是街上的乞丐也没有吃相这么难看的……”
“是啊,3条白面包,10个椰子圈,6个砂糖气古,12个杏仁饼……本来只是按照待客的惯例准备了一些,没想到他竟然全部吃了!上多少吃多少,这些是点心不是正餐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就算是酒馆里最壮硕的小伙子巴泽尔,吃的也没有他多。”
“还有他身上那些都是什么东西?黄色的,红色的那些硬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晒干的尿液,还有女人的月经血。”
“一个法师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可能是经过了贫民区吧……也许这是一位外地来的法师,不知道卡德纳斯哪些地方是不能去的。”
“可怜的外地法师……”
“也或许是法师间的潮流,你知道的,这些贵族们的生活和我们这样的人总是不一样的,或许他们流行在身上涂上这些东西,这是一种上流社会的时尚?”
“奇怪的上流社会……你在这里,不过去坐在他旁边,会不会让他觉得我们很没有礼貌?”
“说的有道理……那我过去了。”
……
嘎吱一声,门开了,男子走了进来。
这是一处并不宽敞的客厅,摆下一张桌子、四张椅子后就只剩下一半的地方了,不过能在卡德纳斯有一个客厅,已经说明这户人家过得还不错了,远远不是贫民区的那些破落户们可以比的——那边的人们往往厨房卧室客厅都是连在一起的,并不会单独地区分出来。
客厅周围的墙壁都是木制的,被剥平了,木纹贴合在一起,看着很细腻,地上是平整的灰黑色石板,客厅中的桌子和椅子,则都是用白桦木做的,木质细腻坚韧,也容易上色,像这间客厅里的这一套桌椅,就被涂成了红绿色,很灿烂。
这些都是卡德纳斯近些年来最流行也是最具有性价比的房间布设了,对于诺曼这样从吃都吃不饱的乡下小地方逃难来的人而言,正常情况下绝对是看着艳羡不已,眼睛转都不能转,但是此刻诺曼现在一眼都没看,心思全部都被他手上的食物吸引了过去。
“呼哧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