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听郭嘉这么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喃喃地说道:“郭先生,请恕小人大胆,一旦等李郭二人带兵回了郿坞之后,要想破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正是要让李郭二人返回郿坞。”郭嘉的话一出口,别说封二愣住了,就连赵云也是一头雾水。赵云不明白,既然可以采用劫营的方式,将李郭二人打垮,为何还要放他们先回郿坞?
郭嘉看出了两人的疑惑,便接着说道:“嘉方才已经说过,我军趁夜色劫营,固然可以将李郭二人的兵马打一个落花流水。但能否抓住李郭二人却是一个未知数,而且在混战中,给伍习将军的部下造成误伤也将在所难免。一旦双方因此事解下仇怨,将来同为冀州属下之时,又该如何相处?”听完郭嘉的这种说法,赵云和封二两人都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奉孝先生,”赵云等郭嘉说完后,开口问道:“若是李郭二人退进了郿坞,我军要夺取城池,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没有伍习将军的相助,我们攻取郿坞的确不容易。”郭嘉又挥动他那招牌似的羽扇,胸有成竹地说:“但如今有了伍习将军做内应,要夺取郿坞简直是易如反掌。我们可以事先派人封闭四门,然后入城后再派人去捉拿李傕、郭汜等人,到时他们可就插翅难逃了。”
“妙,果然是妙计!”郭嘉一说完,赵云就击掌叫好,随后对封二说:“封二兄弟,请你回去转告伍习将军,让他且慢轻举妄动,可先随着李郭二贼返回郿坞,待我军兵临城下之后,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小的明白。”封二答应一声后,向赵云、郭嘉二人告辞:“小的这就返回营地,将此事向我家将军禀报。”
封二又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李郭二人所建的营地,好在守门的兵士认识他,没有盘问,便放他进营了。封二来到伍习的帐外,将马匹交给了守在帐外的一名心腹,随后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我们正是要让李郭二人返回郿坞。”郭嘉的话一出口,别说封二愣住了,就连赵云也是一头雾水。赵云不明白,既然可以采用劫营的方式,将李郭二人打垮,为何还要放他们先回郿坞?
郭嘉看出了两人的疑惑,便接着说道:“嘉方才已经说过,我军趁夜色劫营,固然可以将李郭二人的兵马打一个落花流水。但能否抓住李郭二人却是一个未知数,而且在混战中,给伍习将军的部下造成误伤也将在所难免。一旦双方因此事解下仇怨,将来同为冀州属下之时,又该如何相处?”听完郭嘉的这种说法,赵云和封二两人都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奉孝先生,”赵云等郭嘉说完后,开口问道:“若是李郭二人退进了郿坞,我军要夺取城池,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若是没有伍习将军的相助,我们攻取郿坞的确不容易。”郭嘉又挥动他那招牌似的羽扇,胸有成竹地说:“但如今有了伍习将军做内应,要夺取郿坞简直是易如反掌。我们可以事先派人封闭四门,然后入城后再派人去捉拿李傕、郭汜等人,到时他们可就插翅难逃了。”
“妙,果然是妙计!”郭嘉一说完,赵云就击掌叫好,随后对封二说:“封二兄弟,请你回去转告伍习将军,让他且慢轻举妄动,可先随着李郭二贼返回郿坞,待我军兵临城下之后,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小的明白。”封二答应一声后,向赵云、郭嘉二人告辞:“小的这就返回营地,将此事向我家将军禀报。”
封二又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李郭二人所建的营地,好在守门的兵士认识他,没有盘问,便放他进营了。封二来到伍习的帐外,将马匹交给了守在帐外的一名心腹,随后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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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习带着封二去追赶前面的李傕、郭汜二人,直奔出了两三里才勉强接近对方。看着前面的两人马速一直不减,伍习苦笑着摇摇头,随后大声地喊道:“大司马、大将军慢行,末将有话要说。”
李傕、郭汜二人正在逃命,根本就没有听到伍习的喊声。伍习又扯着嗓子高喊了几声,李郭二人的亲兵总算听到了,其中一名亲兵连忙禀报:“大司马、大将军,伍习将军在后面高喊,说有要事向你们禀报。”李郭二人见此地离城西大营已经不远,便勒住了马,站在官道的中间等伍习过来。
伍习见两人停住了,慌忙上前朝两人抱拳行礼:“见过大司马!见过大将军!”
狂奔了一路,累得有点气喘的郭汜,望着自己的部下问道:“你叫住我等,有何要事禀报?”
“回大司马、大将军的话,”伍习装出一副恭谨的样子说道:“据属下的心腹来报,冀州军已经到达了城西大营外,若我们继续奔向大营,等于就是自投罗网。”
“什么,冀州军已经到达了城西大营?”听到伍习这么说,李傕、郭汜二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这是谁说的?”
“见过大司马,见过大将军!”封二见伍习朝自己使眼色,连忙翻身下马,来到李郭二人的马前跪下,嘴里说道:“冀州兵马在城西大营驻扎,是小人亲眼所见。”
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李郭二人,连忙命令队伍停下,同时派出人手去大营外打探,看冀州兵马是否已经出现在那里。
在等待探马打探消息的过程中,李傕望着郭汜问道:“阿多,如果冀州军真的在城西大营外,那肯定不能再回大营了,那我们该去哪里呢?”
郭汜原本想说干脆回西凉算了,但看到李傕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他又将这些话咽了回去,同时心里在想:军中所剩的粮草不多,就算全是骑兵,但走不了两天就会断粮,到时这些跟在身边的兵马就会溃散。若是自己的身边没有了兵马,别说张济、马腾、韩遂之辈,就算是小小的马贼,也足以取自己的性命。
站在一旁的伍习,见两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劝说的时机成熟了,便趁机说道:“大司马、大将军,末将倒有一个好的去处,不知两位可愿意去?”
听到伍习这么说,郭汜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问道:“你快说说,是什么地方?”
“我们不如前往郿坞如何?”伍习小心翼翼地说:“该处墙高池深,又存有半年的军粮,就算冀州兵围住了城池,在短时间内也无法攻下来。”
对于伍习的这个提议,郭汜颇为心动,不过诸事的决定权都在李傕,因此他望着李傕问道:“稚然,你觉得我们前往郿坞如何?”
李傕看了伍习一眼,没好气地说:“还是等探马回来再做定论。若是城西大营外没有冀州军,我们还是先回大营为上策。”
由于李傕、郭汜之间的意见不统一,因此伍习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派出的那些探马身上,他相信封二对自己所说的话,赵云此刻已经带着大军到了城西大营外。按照事先的约定,假如李郭二人不肯前往郿坞,非要进入城西大营的话,冀州军也不介意在大营外全歼李郭二人的兵马。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听到这个声音,不管是李傕、郭汜还是伍习,各怀心事的三人心里都在想:打探消息的人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