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兵临城下

逢纪听文丑这么一说,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让文丑派人在百姓中开出一条路,让自己返回州牧府。

袁绍听到外面乱纷纷的,正心乱如麻,忽然听到有下人禀报,说出使东郡的逢纪已经回来,连忙吩咐道:“快快请元图先生到后堂相见。”

下人很快就带着逢纪来到了后堂。逢纪见到袁绍坐在正中,连忙上前施礼:“纪见过主公!”

“快快免礼!”袁绍急于知道曹操的兵马什么时候可以到,便打断了逢纪,着急地问:“不知曹孟德的兵马,何时可以赶到邺城?”

听到袁绍这么问,逢纪有些心虚地回答说:“启禀主公,曹孟德的援兵来了了。”

“什么,曹孟德的兵马来不了了,这是为何啊?”袁绍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上前抓住逢纪的衣襟,着急地问:“你不是说只要你一出马,曹孟德的援兵就会来吗?为什么现在又来不了了?”

“主公息怒。”看到盛怒的袁绍,逢纪不敢挣扎,只能听任对方抓住自己的衣襟,战战兢兢地说:“原本属下已经和曹孟德说好,择日出兵。谁知韩家小儿早就提防着曹孟德,还专门派出了一支兵马进驻魏县,以监视东郡。曹孟德见形势对自己不利,便放弃了出兵的打算,将属下送了回来。”

“可恶,可恶啊!”袁绍猛地推开了逢纪,恶狠狠地说:“曹孟德,尔居然见死不救,但本将军他日东山再起之时,一定要报此仇。”

“主公,”逢纪见袁绍因为愤怒,已经有点失去了理智,连忙劝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主公且忍一时之气,待打退了韩家小儿,再找曹孟德算账也不迟。”

逢纪听文丑这么一说,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让文丑派人在百姓中开出一条路,让自己返回州牧府。

袁绍听到外面乱纷纷的,正心乱如麻,忽然听到有下人禀报,说出使东郡的逢纪已经回来,连忙吩咐道:“快快请元图先生到后堂相见。”

下人很快就带着逢纪来到了后堂。逢纪见到袁绍坐在正中,连忙上前施礼:“纪见过主公!”

“快快免礼!”袁绍急于知道曹操的兵马什么时候可以到,便打断了逢纪,着急地问:“不知曹孟德的兵马,何时可以赶到邺城?”

听到袁绍这么问,逢纪有些心虚地回答说:“启禀主公,曹孟德的援兵来了了。”

“什么,曹孟德的兵马来不了了,这是为何啊?”袁绍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上前抓住逢纪的衣襟,着急地问:“你不是说只要你一出马,曹孟德的援兵就会来吗?为什么现在又来不了了?”

“主公息怒。”看到盛怒的袁绍,逢纪不敢挣扎,只能听任对方抓住自己的衣襟,战战兢兢地说:“原本属下已经和曹孟德说好,择日出兵。谁知韩家小儿早就提防着曹孟德,还专门派出了一支兵马进驻魏县,以监视东郡。曹孟德见形势对自己不利,便放弃了出兵的打算,将属下送了回来。”

“可恶,可恶啊!”袁绍猛地推开了逢纪,恶狠狠地说:“曹孟德,尔居然见死不救,但本将军他日东山再起之时,一定要报此仇。”

“主公,”逢纪见袁绍因为愤怒,已经有点失去了理智,连忙劝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主公且忍一时之气,待打退了韩家小儿,再找曹孟德算账也不迟。”

韩湛只是想通过八卦阵,回到属于自己的年代,因此才会向见多识广的荀攸请教,没想到对方居然不知道。他没想到,自己这么随口一问,竟让荀攸像着了魔似的,反复思考这个所谓的八阵图是怎么回事。

大军在距离邺城十五里的地方下寨,等收拾妥当,韩湛就开始召集文武议事。他开门见山地对众人说:“诸位,邺城墙高池深,我们的攻城器械又不全,若是贸然进攻的话,必然是损兵折将。因此,本侯决定,对邺城围而不攻,另外派遣兵马去夺取周边的城池,让邺城变成一座空城。”

韩湛的话刚说完,沮授就从队列中站了出来,他朝韩湛躬身施礼后说道:“主公,授自从归顺以来,寸功未立,这夺取周边城池一事,就交由授来完成吧。”

“沮监军,”韩湛等他说完,立即问道:“不知你需要多少人马?”

沮授呵呵一笑,说道:“主公,这冀州的城池,本来就属韩家。袁绍虽曾一度掌控冀州,但这众多忠于韩家的郡县官吏,他却是一时换不完的。授只需一千兵马,便能劝说周边的城池,重新归于主公麾下。”

虽然韩湛觉得沮授说得有道理,那些忠于韩家的县令、太守们,只要看到冀州军的旗帜出现在城下,就十之八九会开城投降,但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决定派一名可靠的武将,陪沮授通往。

韩湛的目光从武将队列中来回地扫了一遍,心里不禁暗自叹息一声,自己能用的武将还是太少了。张郃、高览留守城池,夏侯兰进驻魏县以防曹操偷袭,而赵云、黄忠等人又要随自己去攻打邺城,肯定不能交给沮授。他在思索了半晌后,冲着下面叫道:“夏侯云何在?”

随着韩湛的喊声,帐中唯一的一名女将夏侯云,便大步流星地从队列中走出来,冲韩湛抱拳施礼:“末将在!”

韩湛从令匣里抽出一支令箭,对夏侯云说:“夏侯校尉,我给你两千兵马,负责保护沮监军的安危,不得有误!”

夏侯云上前接过了令箭,响亮地回答道:“末将遵命!”

议事结束后,郭嘉让人找来了一坛好酒,正准备在帐中小酌,却看到荀攸掀开帐帘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荀攸,郭嘉连忙招呼他:“公达,你来的正好,且坐下与郭某共饮几杯如何?”

荀攸一屁股坐在了郭嘉的对面,望着他表情严肃地问:“奉孝,我来问你,你对天下的阵法可熟悉否?”

郭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点了点头说:“略知一二,不知公达兄想知道什么阵法?”

“八—卦—阵。”荀攸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种阵法后,紧张地问郭嘉:“奉孝,你可曾听说过?”

郭嘉听荀攸这么说,连忙放下了手里的酒樽,有些纳闷地说:“伏羲八卦,郭某倒是听过,不过这个八卦阵嘛,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公达兄,是从何听说的?”

“还能有谁?”荀攸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自然是我的那位表弟,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听说了这个阵法。今日在行军途中,还专门向为兄请教。为兄从来不曾听过此阵法,自然是无言以对,真是惭愧、惭愧!”

“世上能人众多,”郭嘉等荀攸说完后,若有所思地说:“兴许主公是听谁无意提起,便有了兴致,因此才会专门询问于你。”

两人正在闲聊时,帐外忽然传来一名兵士的声音:“郭先生可在帐中?”

“何事?”郭嘉连忙提高嗓门问道。

“主公有事要和先生商议,请先生移驾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