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珠儿摇摇头:“十八摸要男人唱来才好玩,女儿这样摸,早就擦枪走火了!我想想,教你唱什么歌!”
管夭夭也不在意,亲自执梳为虞珠儿将头发挽起,梳了个漂亮的双燕髻。
虞珠儿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管夭夭和长春的那段情,突然想起一首歌,那是《新流星蝴蝶剑》里的歌,唱给管夭夭听,也许最是适合。
“如果痴心是苦,
难道爱本是错误?
如果迷乱是苦,
该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
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
……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
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
就算是苦,
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这曲子真好听,词也好,是你作的吗?难怪她们称你为,花楼界百年一遇的人才!”管夭夭惊为天人,赞叹不已。
虞珠儿笑了,在这个时代,她所有认识的人之中,也许管夭夭,才是她遇见过的,活得最真实的人。
“这调子很简单,你唱来试试,要不找张纸,我把词写下来给你?”
虞珠儿见管夭夭真的喜欢,也很高兴,准备把这首歌借花献佛送给她。
“不用了,思云,把我的筝拿来!”
管夭夭不知道从那里,摸出几个奇特的指套戴在手指上。
思云动作很麻利,很快抱了张筝过来,管夭夭也不讲究,直接席地而坐,行云流水般拨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