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珠儿看了看,码头上的春花妈,已经上了架小轿,慢慢走远。她瘪瘪嘴说:“如花姨,你放心!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两个字!”
“媚娘,我也会乐理,到时候我来吹箫吧!”
凌轩慕可不想,虞珠儿当导师时,他一个人在舱房,不如跟她一起更有意思。
“吹箫?小白你会吹箫?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会吹箫!”虞珠儿被这话,逗的前仰后合。
凌轩慕和如花姨都不明白,小白会吹箫有这么好笑吗?
“媚娘,你笑什么?”
“不笑了,不笑了,小白,你吹笛吧,别吹箫,我想笑!”虞珠儿有点遗憾,他们不懂这新型笑点。
凌轩慕点点头,吹箫也好吹笛也罢,都难不倒他,既然虞珠儿不喜欢吹箫,就吹笛子吧。
虞珠儿推着小白,旁边跟着如花姨,三人往花舫大厅走去,准备开始排节目。
等她们又后,船舱底部的梯子上,慢慢爬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望着她们的背影,狠狠地唾了一口,悄悄的下船去了。
虞珠儿觉得,小苹果的开场舞不错,干脆还是如春晚那样来点混搭,不过古人的承受力有限,她又不好太冒险。
毕竟上次的嗨歌,可是把人都嗨没了。
“如花姨,开场舞我要想一下,今儿人回来后,到比赛前,都不准有人再下船,我怕走漏风声。”
如花姨连忙点头,武媚娘的曲子朗朗上口,被懂乐理的听了,不出几日,就烂大街了。
此后大家紧锣密鼓的排练,为了提高积极性,如花姨还忍痛,把花娘们的分成进行了调整。
原本的一九开,改成了三七,花娘们经历过五侠镇的事情,也知道如此这般接不了几回客,想自赎自身的花娘,基本就能凑出钱了。
到了夜晚,累极了的虞珠儿倒头便睡,而凌轩慕就趁机为她施针、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