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慕的脸上，显示出震惊，这是个女人吗？怎么比男人还糙？

“别看着姐，姐知道你害羞，等姐再给你，买个小厮服侍你，你就不愁方便了。”虞珠儿打量着探春艳俗的屋子，有点嫌弃的摇摇头。

小白闭上眼睛，似乎被感动，可虞珠儿忙着换被盖，并没有发现，他紧握的拳头，和微粗的呼吸。

是夜，花舫上人来人往，好多舱房都住满了人，到处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虞珠儿躺在贵妃塌上，一点也睡不着，这船舱一点都不隔音。以前在角落还没察觉，现在才知道，听壁角，这也是件痛苦的事。

“哎呀！不要！官人不要！”

左边隔板传来，同样的声音第五遍，丰儿还在陪客人嬉戏，估计客人有点暴虐倾向，老让丰儿扮被人强迫的戏码。

“你个死鬼，看老娘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右边隔板传来喝骂声，是钏儿在扮演野蛮女友的类型，来的客人有受虐狂潜质，就喜欢办事时被骂！

“唉！”

黑暗中虞珠儿叹口气，轻轻对凌轩慕说：“现在来欢场的男人，十有八九有毛病。不是阳痿来求冲动的，就是来寻求刺激的，反正不折腾姑娘们，就求姑娘折腾自己。小白，他们也真可怜的。”

“你的意思是，来的都有病？那没来寻欢的就没病？”凌轩慕不怎么相信。

“那当然！你看那家好男人来欢场？呃，小白，以前你的客人，有变态的吗？”

小白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口道：“有。”

虞珠儿精神大盛，马上八卦道：“谁啊？怎么变态法？有没有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