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元鸻这么想,就连姜维也是如此。于是乎,两人也不再吵嘴,安静听从孙念的安排。
原本孙念也想过隐藏在后面的人不会轻易被他找出来。可是没想到竟然在临近归去洛阳之期都未能查出背后之人。反而是白甲将士死伤十几人,元鸻重伤。
“陛下,属下赶过去,只是看到一群黑衣人逃遁,太行令已是倒地不起。属下因为担忧太行令及众位将士安危,并未去追捕黑衣人,属下罪过。还请陛下责罚。”
孙念沉着脸摆手,看了一眼被军医包扎的元鸻,很是挫败地说道:“是我错了。不该低估了暗中之人。该是多派人手跟随阿元去啊。”那样就不会被黑衣人所伤。“那些黑衣人可有何特征?”
“并未发觉。只是觉得他们大白天的,在这黄土之上还穿黑衣,实属匪夷所思。”
“或者他们穿黑衣是迫不得已,是为了隐藏什么。”
“隐藏什么?”这话倒是天马行空的猜测,官余和姜维听得是一头雾水。
只是孙念也是一筹莫展,尚未理清其中的因果,倒不好解惑了。要知道,最清楚黑衣人的是元鸻。或者从他那可以窥探黑衣人一二秘密。
可惜,那天奉命跟随元鸻出城外的将士,也是非死即伤,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其余轻伤者,只顾得上拼命,哪里有心思去观察黑衣人的奇特之处。而元鸻更是重伤,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无奈,孙念只能不安地盼着元鸻能扛过来,醒来了,就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在他等得心焦,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元鸻才幽幽醒转,一时未能清醒,甚是迷茫地问孙念:“陛下?这是在何处?”可是归至洛阳?
孙念未来得及说话,元鸻就忽然痛苦地抱头哀嚎。
“军医!他这是怎么了?”
老军医上前来,用力将元鸻的手抓来把脉,瞧着元鸻包扎的脑袋,没理会孙念等人的问话。
许久,他才放手,问了元鸻一些问题,才道:“太行令的脑袋后面被砸了个大包,里面有淤血,一想事情就痛。”
“怎么会如此?”官余心惊,咋乎出来。使得老军医瞪了一眼,看着脸色不好的孙念和姜维,道:“太行令没被打成傻子已是不错的了。”
“老军医,可有法子治一治?”孙念忧心地问。
老军医斜视了一眼眼前的君王,慢慢地说道:“我可治不了,只能保证他小命不忧。”
“那,您可知谁能治?”
老军医看着孙念和姜维等,个个忧愁满面的,也不再卖关子,“你不是认识那个张神医吗?”
“张神医?”孙念眯着眼睛回想这么一个人。姜维和官余则是一脸的惊奇,而元鸻也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