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生活是水深火热?谁的生活又是快乐如神仙?
宿蠡就是前者,而崔则是后者当之无愧。
崔则,说他什么好?来者不拒。宿蠡那样有稍微洁净癖好之人当然是受不了的。但是,人家风流肆意不是作为兄弟能管的了。可怜以后崔则的妻了。肯定会与许多的妾争风吃醋,那种景象宿蠡想想就觉得可怖。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当下,他就在美人面前,进退维谷。你
“怎么?我的哑巴公子,还没决定好伺候本宫?本宫可是等了你好久!那个后来者都已经嗯?”其中的意味,宿蠡当然明白,看了一眼倚门而笑的崔则,宿蠡对他是怒其不争的多。
全公主不再多说,只丢下一句:“明晚就你了。”,而后带着一帮侍卫侍女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蠡,阿蠡!真是好笑。你说,你与她,吃亏的好像不是你吧?你怎么就?”怎么就不从了她呢?
宿蠡狠狠地瞪了一眼吃了亏却自鸣得意的崔则,抓起石桌上的笔快速地写了一句:“我是干净的,能不亏?”随后纸条在他手心里成了纸屑。随后,他狠狠地碰撞了崔则的肩膀,疼得崔则眼泪花都飙出来,“这个榆木脑袋!女人家的想法!”
其实,崔则误会了宿蠡了,宿蠡说的“干净”指的是“心灵”的干净与否,而非其他。
不过,看在兄弟的憋闷与不乐意,崔则还是打算帮帮自己的兄弟的。于是他走进了宿蠡的房子,大大咧咧地站着,对着榻上躺着的宿蠡说:“兄弟,你还是暂且离开吧。又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二字崔则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宿蠡还是知道的。到了此时此刻,他终于承认,他进入这公主府真是天大的错误决定。幸好,现在还有转机。
于是他闭上眼静静地思考着离开的法子。
过了一会,崔则惊喜地“哎”了一声,想说,却被宿蠡一个眼神制止了。
“也想出办法来了?”崔则奸笑地问,笑嘻嘻地说:“我们都写下各自想到的法子好不?看看谁的更好。”
宿蠡点头,一气呵成,写了四个字“金蝉脱壳”。
而同时,崔则的字也摆在他的面前,俨然是同样的四个字。
两人终于同时笑了。
崔则一屁股地坐在榻上,让凉榻发出嘎吱的一声响,他却丝毫不在意地问:“明天我们去偷一个侍卫来这里藏着,让他冒充你好否?”
宿蠡眼睛一亮,想到,或者不要侍卫,就要另外一个人就好。
崔则看着宿蠡忽然笑得那么奸诈的,很是好奇,“兄弟,你,想到什么了?”
宿蠡瞄了他一眼,不说话,更是将他推出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可把崔则气得不得了,“!哎!兄弟!某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讲呀!开门!开门!”但,任由崔则手掌都拍得红了,宿蠡还是没动静。
要不是看在宿蠡是自己的兄弟的份上,他简直要破门而入了都!
崔则无法,愤而回了房,等着明日的到来。
一觉睡到了中午时分,崔则才起来。一开门就看到了推开远门进来的宿蠡。
“你出去干嘛?”
宿蠡又是斜视了他一眼,飘然而过,进屋欲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