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
夜初鸢眼底的担忧褪去,忍不住笑了,“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还在我这儿哭,说着找我要意见,实际上,只是太不安,所以想让我推你一把吧?”
涂月脸一红,默默低头扯袖子。
夜初鸢在此时伸手,将涂月掰了个面,手掌放到她背上,将她朝外推去,“行了,回去吧。”
涂月一愣,扭头去看夜初鸢,眼底带着忐忑。
“我已经推你一把了。”
夜初鸢朝着她笑,“放心吧,你的伤不是问题,再等一些时间,我会帮你治好的。”
绝对。
她一直都打算帮涂月疗伤。
只是在等涂月一句话罢了。
现在,这句话她等到了。
涂月眼底的忐忑与不安,终于褪去,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朝夜初鸢点头笑了:“嗯!”
见着涂月在缩在自己脚边。
那一幕,像极了五六年前,初见涂月时。
那个,缩在雪地里,嚎啕大哭的少女。
夜初鸢为什么从不追究涂月的过去。
因为从以前,到现在,她都没变过。
不管对待他人,是如何深沉,可涂月对待自己,却依旧纯粹。
“因为……花槿的事吗?”夜初鸢忽然开口。
涂月微微一怔,然后点了点头,她道:“其实,真要是说起对内管理,或是对外交际,奴婢才是最合适,对外的那个。”
“前提是,奴婢要治好身上的伤。”
涂月抿了抿唇,“小姐,奴婢是魂尊。”
涂月被夜初鸢捡回来的那年,是十五岁。
十五岁的魂尊。
天才中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