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唯一的线索。
听到这话,夜初鸢心中一寒。
她已经尽量避免跟白家扯上关系了。
毕竟,她现在太弱,太弱!
跟白家那种庞然大物相比,她就跟蚂蚁差不多!
可万万没料到,白家居然还是盯上了自己!
问题,出在那名“死士”身上。
也就是……
她的表哥,夜兰庭!
夜兰庭……是死士?
那他,还是自己的表哥吗?
这么多年的温情,都是……伪装吗?
莫名的,夜初鸢的心情有些阴沉。
夜兰庭,是原主人灰暗的岁月中,为数不多的光芒。
也是自己一直想找回的亲人。
可现在,司画的话,已经让她明白,夜兰庭,并非她的亲人。
而是,有着别的身份。
死士?
夜初鸢想到了她的娘亲,所以……
夜兰庭,是娘亲,为她安排的死士吗?
随时,为自己去死的人。
而不是,自己的亲人。
所以,作为死士,夜兰庭才会那样毫不犹豫,挡在自己跟前,受下孙伏录的乱刀。
而不是,作为亲人,对自己的呵护。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夜初鸢面上保持淡然,她盯着司画,忽然露出玩味的笑:“你家主人那么急着找到那个少女,他不会是少女的谁吧?”
这话说的暧昧,寻常人都会误会。
司画也是。
“不可能!”
司画涨红了脸,“主人洁身自好,怎么会跟其他女子有染?而且……十五年前,主人才十三岁,怎么可能有孩子!”
夜初鸢的语言陷阱,很轻易的将司画坑了进去。
“那他干嘛急着找到那名少女?”夜初鸢挑挑眉,“真要是没关系,也不可能吧?”
她知道娘亲是白家的人。
可并不知道,娘亲是白家的什么人。
夜海镜这个名字,是父亲给娘取的,并非娘亲的真名。
所以,她想知道,娘亲在白家,是什么身份。
起码,要知道娘亲,到底叫什么。
“总之,她不可能是主人的孩子!”
司画极力辩解,她心目中完美无瑕的主人,不可能跟一般女子有染。
要知道,她们这些贴身婢女,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容貌皆为上品,日夜服侍白泽起居,可也没见过,白泽去碰谁。
有那个坏念头,爬上白泽床的,轻则被白泽赶走,重则以惑乱主人之名乱棍打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