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九章 跟死了没差别

她总觉得涂月在避讳什么。

涂月见夜初鸢不悦,犹豫了一下,说道:“和……和当今宰相第五涯家的小姐,第五绿漪,李斐与她们两个玩得好。”

第五绿漪,是那个人的妹妹。

而那个人,是夜初鸢的禁忌。

涂月忘不了那段似乎永远看不光的灰暗日子。

一年前,夜初鸢被那个人退婚后回来,穿着一身喜庆嫁衣发酸了都不肯脱,满脸灰败宛若死人,不吃也不喝,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的撕心裂肺,若不是她与花槿强行闯入,夜初鸢一双眼睛差点哭瞎!

小姐……不会有事吧?

涂月担忧的看着夜初鸢,生怕她在听到那个姓氏后,再次一蹶不振!

夜初鸢对上涂月担忧的视线,哪里不懂她在想什么?

心中一暖,夜初鸢又哭笑不得道:“干嘛呀?这么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绝症病人,明天就要死了呢。”

“小姐别瞎说,小姐不会有事的!”涂月表情一变,自打夜初鸢从刑场回来后,她就很避讳这种话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夜初鸢一笑,“瞧瞧你严肃的,平时多跟花槿学学,多点笑容,别人也容易跟你亲近些。”

“奴婢若是学不来……小姐会疏远奴婢吗?”涂月抿了抿嘴唇,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眼神突然黯淡下来。

夜初鸢一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其实,相比于花槿的从小陪伴,涂月并非与她那么亲近。

准确来说,是跟原主人没那么亲近。

涂月是五年前,原主人在路上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