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去千机楼！”

夜初鸢却没有回答湛离的话，而是匆匆朝外走去，路过大门口的时候，对守在门口的赵叔道：“赵叔，我出门一趟！晚点回来！”

湛离满头雾水，却还是跟在了夜初鸢的身后，离开夜府，朝靠近帝都边缘的方向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一条热闹的长街。

湛离感觉很稀奇，他道：“这地方位置似乎很偏僻，可往来的人却不少，真是奇怪。”

一般来说，越是靠近城市边缘的地带，人流应该越稀少才是，这儿却热闹非凡，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似乎看出了湛离的不解，夜初鸢开口解答道：“因为千机楼就在这条街上，为了沾千机楼的光，许多有名的商铺都在这儿开了分店，久而久之就打出了名声，将人流引了过来。在帝都里，也算很有名声了，不少有钱有权的人，也爱在这儿逛。”

“原来如此。”湛离了然。

两人说话间，已经将这条长街走过了小半。

忽然，湛离眉梢一动，他淡淡道：“夜初鸢，你遇见熟人了。”

夜初鸢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侧目一看，就见斜前方的一间胭脂铺门口，几名少女刚从那里面出来，嬉嬉笑笑聊得正开心。

可就在这些笑脸中，一张满是怨毒的脸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姜弦歌？！